我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想知道!
曼妮说上车,说完向着汽车走去,看见曼妮坐上车,我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走过去坐上车。
车开得很快,车窗玻璃开着,强劲的风冲进来,肆意的舞动着她的长发,我静静地坐在旁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车继续开,风继续吹,也许这条路没有尽头。
我忽然想起《末路狂花》中,路易萨维尔说的一句台词,certainwordsandphrasesjustkeepdriftingthroughmymind,thingslike,incarceration,cavitysearch,deathbyelectrocution,lifeinprison,**likethat,knowwhati‘msayin,sodoiwanttoeoutalive……(很多词汇和话语不断涌现在我的头脑中,就像是禁闭、通缉、电刑、终身监禁,就像这些狗屎。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我只想活下来……)
车停下来,外面很安静,曼妮打开储物盒子寻找着什么,动作很急,里面的东西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我拿出一支烟递过去,曼妮接过来竟然说了声谢谢,手微微颤抖着,忽然我看见她的样子,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真想说一声,算了,咱们回家吧!
可是我却将打火机递过去,曼妮点着深深吸了几口,我也点着一根烟,两个人慢慢的抽着,在黑暗中,两个红点发出明明暗暗的微弱光芒。
过了一会儿,曼妮说宗鼎是她的前夫,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就像被猛地揪了一下,可瞬间又放松了。
曼妮接着说,她来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躲开他,可是没想到他也来了,说完这句话,我看见曼妮笑了笑,不过笑容里满是苦涩。
我伸过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曼妮扑到我的怀中,哭了,真的哭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曼妮这样哭,就像个面临危险无助的孩子,我的心满满的都是伤心。
就这样我搂着她,看着车窗外满天的星斗,还有那条密密织织的银河……。
曼妮哭累了,在我怀中睡着了,就这样一直搂着她,搂着她,不管了,现在这个女人属于我,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曼妮才醒来。其实我也睡着了,只不过她一动,我也就醒了!
曼妮问几点了,我说凌晨四点半了,曼妮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
其实我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酸痛难忍,曼妮坐起来,我推开车门走下去,使劲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几下。
曼妮过来,在我耳边说低声说了一句话,我嘿嘿的笑起来,说这个时候哪里有人,我帮你看着点。
曼妮啐了我一口,向着不远处走了几步,蹲了下去,淅淅沥沥的声音,借着天光更看见白白的一个弧度,我笑着吹了声口哨。
忽然曼妮惊叫了一声,跳起来,我急忙跑过去,曼妮抱住我惊慌地说道,有东西,有东西从她脚面上跑过去,毛毛的,吓死了,好吓人!
我说没事,没事,也许是田鼠之类小东西,被你发出的声音吸引过来。
曼妮气的捶了我一下,说我**,我说那也得流给谁看,说着手轻轻**着滑腻的浑圆,曼妮的嘴里发出一声低吟,刚才事情突然,那可爱的黑色小布料,早已经掉到了脚脖子上。
我的手触到一片潮湿,曼妮的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使劲推了我一把,说不要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
可是我哪里听她的话,猛地吻上了她的嘴,手在娇躯上肆虐着,曼妮忍不住开始低吟起来,而且身体越来越软。
忽然一个念头闯进我的脑海,那天早上我在宾馆外面看见她上了宗鼎的奔驰车,难道前一天的晚上他们在一起吗?
我使劲晃着脑袋,想把这年头从脑袋中驱赶出去,可是这个念头却挥之不去。
我几近粗暴将曼妮推到车前盖上,撩起裙子,猛地冲了进去。
曼妮的脖子猛地上扬,嘴里不可抑制的发出有些痛苦的哼声,那修长的脖颈,在晨光中白得耀眼,微微蹙紧的眉头,微微张开的小嘴,就像是被猎人击中的白天鹅,发出最后的悲鸣。
曼妮开始还抑制着,可在我的进攻之下,渐渐地不能自已起来,她的低吟渐成很成曲调,时高时低,有时婉转悠长,有时急促,像个春天的猫,在叫着,不停地叫着……。
也许是开放的环境带来的异样刺激,当巅峰来的时候,是那样的猛烈,我们在叫声中倒在了车前盖上,不停地喘息着,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