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爷爷。”乔天恒面不改色地说。

一边说，一边还自然地从一旁拿过一块小毛毯，轻轻搭到老爷子身上。

“今天有时间？”老爷子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忽然笑笑，“好，好，我们爷孙俩也是好久没有坐下来谈谈了吧？”

闻言，乔天恒沉默着点了点头。

“来，坐。”见到乔天恒点头，老爷子忽然指了指在自己床边放着的一个椅子，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坐吧。”

乔天恒从善如流地坐下。

卧室里有一些安静，老爷子静静地端详了乔天恒一会儿，终于，乔天恒憋不住了。

“爷爷。”他盯着自家老爷子，动了动嘴唇。

“怎么？”老爷子笑眯眯地望着他，不说话。

“爷爷的身体……最近还好吗？”乔天恒想了想，问道。

“这个问题，你在见到我之前，应该已经问过乔西了吧？”老爷子笑呵呵地慢条斯理地回他。

“是……只是……”乔天恒想了想，说：“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来看看爷爷。”

“那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听他说完，老爷子问。

乔天恒抿了抿嘴，好半天，才说：“爷爷看上去，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很多事，不是你想就可以的。”老爷子感叹一般地说，“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