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协议束缚了者的很多。

所以。冰荷千语在面对乌金的时候虽然用了者的力量，但是是不能杀掉乌金的。不是不能，而是被这份协议束缚了。

但是。偏偏。毁灭者当初根本没有签署这份协议。

其他的者都签了。也只有毁灭者没有签。原因已经遥远地不想让人追究了。

所以。毁灭者成功地成为了九天里比公认实力最强的虚无者还要恐怖的存着。因为她，已经是规则之外的存在。

她。可以杀死九天里任何一个人。而且不会受到任何的人谴责。

“不会说话了。那意思就是舌头已经没用了吧。”

鬼蝶一双红眸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引人注目，遮住大半张脸的绷带的断裂，也使得她整张脸真正意义上显示在空气里。

不长不短的刘海没有遮住她的眼睛。只不过是把她洁白光滑的额头轻轻藏匿。

长又密的睫『毛』把她那双已经让人移不开的美眸加上一道扑朔『迷』离的『色』彩。高高的鼻梁将她的左右脸完全区分开，显得很是明了。薄薄的嘴唇有些淡淡的。

不过这样更衬的她冰肌玉骨，肤『色』如玉。

岁谕族的她，根本不输于冰荷千语，而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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