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成为主…”

白君晓的叹息声很大，眸里的光彩暗淡下去，像是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能具体说说吗？”

清风得知这个事实时，沉默了一段时间，他虽然大概也想到了这个理由，但是这有些太不合逻辑了。

岁谕善死后，主位绝对是到了岁谕毁灭的手里，按照她的『性』格不可能不继承的，难道就是在这个时候虚无者来抢夺了主位吗？

“她啊，就是输在了这里。”

白君晓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鬼蝶，毕竟那是岁谕毁灭的身体，多少会让他有点心安感。

“你不知道吗？”

他问鬼蝶，按道理这种重要的事情岁谕毁灭会告诉继承人的，难道是…其他的原因吗？

“我只知道初代主为什么祭天的那一段以及前辈在祭天之后做了什么。”

鬼蝶虽然语气没有起伏，但是绝不是在说谎。

“那么你先说说，你知道的吧。”

白君晓看着鬼蝶的手腕，上面绑着很多的绷带，那是混浊固有的装扮，也是岁谕毁灭最后想要留下来的东西。

“…………”

鬼蝶开始整理思绪，在思考应该从什么地方讲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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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变为岁谕毁灭的。

时间追溯到她完成了第一第二武器的制作后，她已经开始屠杀者的计划了。

因为者的其中一个，给她下了咒，而且好好地清算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间接害了混浊，一直在背后耍心机害岁谕善的交换者柒欺，

“终于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