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玻璃有什么用？”

“没什么大用，就是让他们神经紧张一点。”言小心说的理直气壮。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五十乘两百的厂房。一圈下来有多少玻璃。胳膊都酸了。

“总不能干呆着。这些人躲在里面。我还没想好怎么进去。就咱们三个，谁有一个三长两短的多不好。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放出来几个当哨兵。一味守在里面呢？不像他们的风格。”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抓了一个吗。没问问。”

“那小子是欧洲人说的是法语，我听不懂。”

“没问问会不会说英语？”

“没时间审，不知道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你去问问？”

“耽误时间。捆好了吗？别跑出来。”

“放心吧，让我关到一个罐子里。螺栓盖子。外边没人，谁都出不来。”

“这么有信心？”

“当然，就像以前那种高压消毒罐。不过要大的多。”

“你别给闷死。”

“有两个管子接上面，让我拆了。当气孔。”一时想不到办法，言小心在这和华斌聊天打发时间。

“你们两个是不是太不拿里面的仁兄当回事了。在这闲聊。”

“他们就像乌龟一样缩在里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等着增援吗。”

“你别等了。都两三个小时了，乌龟都爬过来了。包围圈还没弄好。”

“这姥付不给力呀。没我就搞不定那些猪倌。”

“他们要是真猪就好了。至少不会使绊子。”

“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过，他们想看咱们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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