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习惯了一个人。”

谭清仪凑近了，抓住了她的手，突然脸色大变。“你的身份，你知道了？”

粱芷点头。“不瞒师尊，徒儿已经知道了。”

“你是不是经过了换血？”

粱芷有些诧异。“师尊怎么知道。”

“为师。”谭清仪叹了口气道：“为师也是神族血脉，不然也不会看出你的身份，留你在北斗门。本来以为慕容帆可以照顾好你，只是为师并不知道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出了人面兽心的事情。”

“师尊不必自责，事情都过去了。”

粱芷突然有些觉得奇怪，问道：“师尊，徒儿问你一个问题，要怎么样才能见到神族？”

谭清仪道：“除非献祭。”

粱芷大吃一惊。“怎么献祭？”

“像我们这样遗落在人间的血脉，除了早日修仙，登上仙界。然后通过修炼上千年走向神界，通过神族的认可，否则没有办法见到神族。”

谭清仪苦笑道：“当年你的娘亲就是私自下凡，神族不追究她的过错，已经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还有一条路就是献祭，将自身的血脉献祭给神族之后，神族就会满足他的一个要求。不过献祭者灵魂会魂飞魄散，没机会尝试轮回之苦了。”

“我不相信。”

粱芷的头脑一片空白，她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条红绳，红绳上还有一个玉花生。

“他跟我说过的，我跟他换血了之后，他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神族。他可以回到神界，然后祈求神族之人帮助我消灭修罗族的人。师尊，你是不是在骗我？他现在已经是个神了啊，怎么会死呢？”

粱芷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抓住了谭清仪，一遍遍说道：“师尊，你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没有，我不骗人。”

谭清仪看着泪如雨下的徒弟，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人都已经没了，就不要伤心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