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贡脖颈的肉被锯的往外翻,可能是谭小贡死了没多久,鲜红的血液从那些被锯断的大动脉里“汩汩”地往外冒着。谭大贡现在使用的是手拉的锯子,速度显然比使用电锯的时候慢的多,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将谭小贡的脑袋锯了下来。
谭大贡在看了锯牙之间那些肉末一眼后,他就将锯子和电锯放在了一起,然后他就将谭小贡的脑袋捧在了手中目不斜视地看着。谭大贡看着谭小贡的那双眼睛里的情感很复杂,但他的那双眼睛里没有后悔。
谭大贡此刻在心里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在目不斜视地看了四五分钟后,他突然地在谭小贡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巴上都亲了一口,而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十足的变态一样。
谭大贡在做完那些后,他就将谭小贡的脑袋放在了一个长方形的桌子上,在他的嘴里小声地说了两句话后,他就转身拿起了一把斧头。而这把斧头的斧刃看起来异常的锋利,就好似刚刚用磨刀石磨过了一样。
谭大贡空着的那只手将谭小贡放偏的脑袋正对着他,要是谭小贡的眼睛现在是睁开的,他们两兄弟肯定四目相对。
谭大贡就好似劈柴那样地,先在他的双手间吐口唾液,然后就双手紧握斧头地朝着谭小贡的脑袋狠狠地劈去。而此刻的谭大贡看起来很狰狞,就连他脸上的肌肉也一阵阵地猛抽。
谭大贡手握的斧头很锋利,第一下他就深深地劈进了谭小贡的脑袋里,但想要一两次就如同切西瓜那样地将谭小贡的脑袋劈成两边,显然是不可能的。斧头劈进谭小贡的脑袋后,谭大贡的一只手要是不按住谭小贡的脑袋,他根本就能将斧头拔出来。
在谭大贡将斧头拔出来后,鲜红的血液顺着斧刃一滴滴往下滴着,不过谭大贡没有立马劈下第二斧,而是在看了第一下劈下的位置两秒后,他才顺着第一下劈的位置狠狠地劈了下去,顿时就是鲜血脑浆飞溅起来。
就这样,谭大贡连续地狠劈了五下后,他就谭小贡的脑袋劈成了两半,现在不光是鲜红的血液,就连脑浆也顺着斧刃一滴滴往下滴着。
我本以为谭小贡的脑袋被劈成两半后,谭大贡就会就此作罢,但谭大贡又将谭小贡那劈开的脑袋劈成了两半,然而紧接着,谭大贡又将那四半的脑袋劈成了八半,直到谭小贡的脑袋被劈的如同一牙牙西瓜后,他才将手里的斧头放在了一边。
谭大贡虽然放下了斧头,但紧接着拿起了一个盘子,之后就将谭小贡那一牙牙的脑袋一个个地摆放在了盘子里。而那红色的血液就好似红色的西瓜汁一样,至于那白色脑浆,就如同白色奶油一样。我想这样的“奶油西瓜”,是没有人敢吃上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