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虚空主宰搬了出来，虽然他明白这么做不一定会有用，但是到了这个地步，李文鑫已经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让他做什么都行。

“九幽老祖和杜宏畅这些人都是受了你的蛊惑，才会对我动手的，对吧？”

姜浩注视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李文鑫，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问道。

“是…是这样的没错，可是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他们就答应了下来，可想而知，就算没有我劝说他们的话，日后在面对其他虚空生物的诱惑的时候，也难保这些人不会叛变！”

李文鑫咽了咽口水，他清楚姜浩的意思。

“你说这些人要是在天地大战爆发之后死在战场上多好，死在战场上，日后被后人追悼起来也是一方英雄，可是如今却死在了这里，一点价值都没有。”

姜浩低头看向了九幽老祖的尸体，虽然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九幽老祖咎由自取。

但是如果没有李文鑫的挑拨的话，对方始终还是会为人类修行者贡献出一番力量的。

可是如今。

“我说了，即便没有我的话，他们也可能会被其他的虚空生物收买，现在被你发现被你杀了，也好过日后天地大战彻底爆发，他们再背叛你们来的强！”

李文鑫连忙开口反驳道。

在他看来像九幽老祖、杜宏畅这样的人，即便没有受到他的蛊惑，日后看战局不对也可能会主动向虚空生物投降。

就算上了战场，也绝对不会全力以赴。

他只不过是提前让姜浩看清了这些人的真实面目。

“或许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今日若不是我已经突破到了半步混沌境界的话，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对我留手，既然如此的话，你觉得我会对你留手吗？”

看着眼前神情狼狈的中年人，姜浩好整以暇的开口反问道。

他之所以和李文鑫说这些废话，只是因为他颇有些感慨，但这并不代表着姜浩会因此而放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