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喘一喘地用着流利的鲜卑语说,公鸭嗓子也道是停烦了,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吕布别往下说了,吕布也就停住了。
“我就通报一声,你们就在此处,不要动…”公鸭嗓子说着就要会走。
吕布却是又装作疲惫道:“将军,你就通融一下吧,我们如果再不看医的话,可能会很危险…”
“这也不能怪我,都怪大王派了一个姓吴的阴阳怪气的书生来,说是要协助,谁曾想到一来就给我们定下这么多规矩,害得老子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烦死我了…”公鸭嗓子抱怨道。
“就是,要是平常我们那里用得着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回去了…”吕布接下话道。
公鸭嗓子听得此话,立马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来:“小心别让将军听见了,听见了就有你好受的,我去去就来…”
吕布与众人等了一会儿,公鸭嗓子带来一位身长八尺但是一脸颓色的青年将领来。
吕布早就看到了此人,于是又把刚才说得重新说了一遍,还夸大其词。
青年将领只是发怒道:“放屁,鲜卑境地,会有大规模汉人来吗?我发出去的斥候白吃饭的,不会给我通报?
分明是吐谷那小子不知好歹又去那里鬼混了,也不告诉我,老子在这里的捉得汉族女子可都是玩腻了。”
吕布暗暗抓紧拳头,声音却还是那么和善以及装出来那种颓然:“将军,我家吐谷将军可是真遇到突袭。”
“真的?”
“你看我家兄弟就知道了?”吕布指着张辽一行人道。
“就这样,吐谷那小子不是常以为瘾吗?”青年将领又看了看吕布道:“你新来的吧,是那个部落的,听声音倒是有点熟悉…”
“回将军,是魁夷的。”吕布轻车熟路地答道。
吕布生自汉与匈奴鲜卑边境之处,自小就对语言颇有涉猎,曾经又举家南迁,语言的精通可是更加了得,而此时吕布借用着魁夷部落的口音。
要说为什么用,自然是刚才和那些人亲密接触所得。
“哦,我也是,曾经怎么没有见过你…”青年将领又答。
“将军,我那是还小,不过我有个外号,魁二,将军还记得吗?”吕布随便说了一个鲜卑人小时候的外号。
而青年将领却是面带疑惑,问:“你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