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龄最大,约有不惑之年,而儿子也有十又有八,本身就比军中的汉子沉稳地多,且家中也是有底蕴的,故而知识层次也比较高,所以用他吕布也比较放心。
张辽年龄太小,张松却不可大材小用,这一路上要说开支越来越大就是张松的应求,这倒不是因为他好享受。
而是因为地图的展开需要越来越多的资金,吕布也并不恼,想法还甚是欣慰,有这么一个文将对自己这么上心也是一种幸运。
“将军,现在只有一百来号兄弟了。”文稷略带哀愁道。
“嗯,你做好统计,然后按照原先的样子,将兄弟们火化之后以后带回去。”吕布虽有淡淡哀伤,不过比之文稷却是好太多了,他本就经历无数战争的洗礼,对于这些早就看透了。
相反还带一点庆幸,只用了这么一点人数就击败数倍于己方的敌军,可以说得上是以一敌百,这样战绩在上一世可以说得上是作为一次经典战役。
只是这个世界未必就是如此吧!至少吕布没有看到鲜卑人真正的恐惧,也没有见到过曾经敌对鲜卑大将的眼神,多是一些士卒的迷茫的空洞的眸子,没有光彩亦没有生机。
“文远,你生在边关,可曾见识到最为惨烈的战役?”吕布出声询问站在旁边不语的张辽。
这些天来,无话不说天马行空的张辽也变得异常沉默。
“吕奉先,或许我们多没有见过!”张辽这一刻却有点像沧桑的张仲那般深沉。
“是”吕布也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以为这个境界就算再厉害,也会有力气薄弱的时候,也会有失去后续力气供应的时候,但在一方面杀戮吕布并没有感到精疲力尽,相反现在还精神抖擞。
不过其实有时候道理是相同的,吕布活了将近五十载,自然很快就想通了,于是对着张辽大道:“其实人与人之间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
“头儿,这鳖孙子招了。”一道惊喜的叫声响起顿时就让副将脸上出现一头黑线。
“去看看?”吕布问道。
张辽点了点头,往回走,吕布看了看他的背影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不是记忆中的人,何必再想那毋须有的事情来!’
“说了什么?”吕布问道。
曹性不屑地看着鲜卑人的副将,然后一脸恭敬地对着吕布道:“其实也没问出啥,这人的王是叫什么隗王,听说是个傀儡,所以鲜卑人的单于并没有指望他干什么,相反还利用他来打头阵,来探路的。”
“所以他不知道,鲜卑单于的意图,和兵力布置!”张松道。
“不知道啊!”曹性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吕布做出保证来道:“这个,属下可以,他绝对没有撒谎。”
副将一反之前凶狠的样子,神神颠颠的样子,就像是傻了一般,又见得曹性的脸凑了过来,头却如同小鸡啄米那样利落和干脆。
“草痞子,你可真够狠的啊!”甘宁砸吧砸吧嘴后怕道。
曹性干笑了两声,然后又看着鲜卑副将像是在思考又什么方法能再套出一点东西。
这时候吕布突然道:“将他们割去头颅,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