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脸诚恳道,可是话语间却很强硬,纵使有些改变,但骨子里的霸道依存,心里的傲气也是不减半分。
“吕布,将来你我也不是外人,不知道有些话你听不听得进去。”赵二犹豫再三最后说道,他要用尽自己的力量为自己的前程搏一把,纵使日后不能成为什么,但对他并没有什么坏处。
所以他想将自己陪伴君子的见解说出来,为这个日后可能成为陛下的红人提一个醒,在他看来吕布比自己主子所说的那个遗憾的人性格一样顽抗。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若是吕布真的如此,听到先前那句话时,便已经甩袖离去,尽管吕布的傲气依旧,只愿用自己功绩来换取奖赏,而不是靠着拉拢的手段得到奖赏,但其实他的性子已经改变了许多。
“赵大人请讲,吕某的确是有些不周到的地方莽撞了大人。”
赵二松了一口气,然后便让旁人离去,众人也很快地就走了,营帐内只有吕布和赵二两人。
“吕将军,有些话,咱家只同你一人说起”赵二靠到吕布身边说道:“当今陛下刘宏的的处境颇有为难,朝野内外陛下的处境可谓是举步维艰,所以眼下是一个机会。”
说着赵二停顿了一下,看着吕布,吕布并没有说话,而是打量起了赵二,许久的沉默,吕布才开口道:“赵大人还请明说,吕某驽钝。”
赵二轻笑了几声道:“看来他们说起并州第一是一个武夫,看样子不尽其然吗?”
“不过咱家并没有骗你,眼下是你的机会,就要看你如何把控了,咱家也不是上不得什么台面的人,可是也知道,如果要让一个人信任他,首先要的不是绝对的忠诚。”
“忠诚固然牢靠,可是若没有把柄或者说信任他的保障,就算你是绝对忠诚一心只为他人考虑可是别人信你吗?”
“不要看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正是小人物才懂得那么多,那些道理也透彻,虽说站得越远,看得越远,可是那些隐藏的道理一些直白又血腥的道理却只有我们可以看见,吕将军不要忘记。”
“吕将军你觉得呢?要不要信咱家的话,咱家虽然身份微不足道,但道理却是实实在在的,或者你也以为咱家是那样的人。
“不过咱家是真的为陛下着想,无论你信与不信,咱家小时候就是被陛下所救,只是陛下忘了,咱家可没忘,现如今也只是为了跟着陛下的脚步啊。”
“好好想想吧”说到这时,赵二抬腿就要走出营帐外,该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只看他怎么想,自己能做得已经做了。
一时间赵二有些累了,在赵忠这边做事,却又想着陛下,还为着赵忠行着不益于陛下的事情。
“赵大人,请留步,吕某想通了,吕某想求一军之将。”吕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