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定了下来,赤狐营的潜入,要有吕布的出力,另外张松也进言可以让胆量之人烧火,在人群密集之处,乘着敌军大乱,吕布再继续突击搅乱。
紧接着,赤狐营的士卒就出动打探军情,这次商议一直到了戌时,整个决策才定了下来,关羽请命作为计划的第一步,吕布也是答应下来。
随后,关羽只带着一百的精明强干的人其中有张辽成廉文钦周仓一干人等,在城门下待命,后面是吕布和二千骑精装的狼骑营士卒。
那是法正建议的的,毕竟如果那是一个机会能给敌方的打击也是巨大的,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就没有了。
如果此计成的话,带给鲜卑族的打击何止巨大,简直就是给鲜卑族的一个警示,而他法正也会以此来名扬四海。
城门上是二十名赤狐营的士卒,他们身着鲜卑士卒的衣物,配着一把弯刀,只是袖口处有着白布包裹着。
白布的包裹处有一滩血迹,像是受伤不久的,可是只有吕军知道,这是为了区分鲜卑士卒和吕军的方法。
吕布为了突击加强效果,选择寅时出发,那是人最为虚弱的时候,按照阴阳家的说话是人这一时辰的阴气达到一个鼎盛而阳气则是虚弱至极的时候。
但吕布为了保持吕军的体力,已经定下了由两名士卒各自互相监督,分为两次,一直到寅时时刻。
鲜卑大营。
“哈蚩怙将军,要多分配几批站岗的士卒,要不然汉军施展夜袭还是很麻烦的。”郭全道。
“我自有决断,本将军的士卒都是从王庭日夜兼程地赶过来,如今已是疲惫不堪,怎么了,你是想让让他们不休息?”
“这…”郭全面色有些难看道:“可将军,那吕布绝非等闲之辈,不可以不重视,何况前些日子将军不是败在吕布…”
“哼,你是说本将军怕吕布不成”哈蚩怙的脸色有些铁青道:“你退下吧,本将军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叛徒来说。”
“可…”郭全看着双眼通红,几欲喷出火星的双眸,最终无可奈何地拱了拱就退下去了。
哈蚩怙留在营帐内越发生气,一连砸碎几个瓷器,然后又到床榻之上,一顿发泄,一炷香过后哈蚩怙的怒火似是平息不少。
双手环抱着美人的他,眼神竟意外的平静,然后摩挲着头顶的一处伤疤,不顾美人的挽留,走出了营帐。
他吩咐士卒道:“让站岗的兄弟们再辛苦一阵子,人数加四倍。”
夜越发冷清了,入冬的气息也越发强悍,已经看不到绿意的存在,平坦的草原的草地上的草已经是发黄的一片。
此时一道冷风而过,吹起了哈蚩怙的面颊,顿时让他连打几个喷嚏,然后他环抱着双臂,眼神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疲惫。
也不顾士卒有没有退下,他又跑进了营帐内,不消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咯咯的清脆悦耳动听的笑声。
士卒嘴里嘀咕几声,带着不满之色去禀报站岗的地方,只是还未通知到位,就被站岗的士卒劝了回去。
主将都偷懒,他们还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放着美酒和美人不去享受,偏要去受那罪,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