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门外有那么多士卒守护着,恐怕主公交代的任务是要失约了啊!”一名士卒在成廉旁边感叹道。
“这个话,只说一次吧。”成廉转过头来答道。
“可,将军…”成廉的目光突然间对视这名士卒,眼神里的审视让士卒闭嘴了,那是不容置疑的目光。
“待会儿,你们轻骑射之引开他们,相信以你们的实力就算敌不过,也能避开他们的攻势,届时我再去进行下一步。”
众将点头,成廉比了一个手势,十几骑骑兵也就由此出发了,成廉也在一处隐藏了身形,一双精芒毕露的眼眸观看着战况。
第一轮骑射过去,外围鲜卑士卒格挡不住,不甚提防之下,外面一排和后面一排都死去大半。
毕竟相当于成廉带出去的人吗也只是十几骑而已,一轮骑射射出去的羽箭也只有那么多。
第一轮骑射过后,这群步度根的亲卫却是反应很快,立马拿起了墨黑色的盾牌抵挡,步子之间的固守好似没有把反击当回事一般。
第二轮骑射过后,羽箭只是在盾牌上留下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音,还有着羽箭破损带来嗤嗤的声音。
但狼骑营的士卒可没有这么轻言放弃,他们对这一次的失败没有过度在意,但同时又抱着狼骑营的警戒,他们又说将战马来回奔袭着。
骑射对于大汉男儿来说是有些困难的,因为和鲜卑士卒来相比没有草原出生的天然环境,自然也不可能在马匹上长大,具备他们那样的骑射。
但是吕布恰好都有这几点,连败几名鲜卑大将,粮草和马匹兵器的储备早就已经具备这个先行条件何况还有着奎武的一旁教导。
这群在边关出生的汉子,自小有着对骑术的强烈想要掌控的欲望,何况就投军而言,骑兵永远是最吃香的,不仅是训练费用最贵,战场掌控力也是最强的。
第一轮骑射,成廉就已经暗道不好,这群鲜卑士卒跟先前那群与吕布对视的那群的是一起的。
成廉忘了这茬,原本以为哈蚩怙军队能有五百人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里还有。
成廉虽然这样想到,但是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他不信那样刻苦的汉子们会失败,也不信无敌的主公麾下的骑卒那么无力。
而且就算狼骑营的汉子们失败,他们想退还是能退的,因为吕军之中就有这场对比,骑射的同时还要提防暗箭,这群袍泽虽不是最优秀的人员,但已经大差不差了,成廉相信他们。
但信任之下往往就是生生的现实,血淋淋的现实,丰满的衣服包裹下是瘦弱皮包骨的现实。
第二轮骑射和接下来的骑射让笃定的成廉不断冲击着心里的仅存的信心。
射之无力,狼骑营的士卒却也是有了一些颓然,不过只是一刹那。
盾牌移开一个供弓箭射出去的孔来,猝不及防下成廉带过来的骑兵损之已经十之有八了。
成廉的心里在滴血,这可是主公交代自己的任务,一下子就全部全部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