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一处营帐内,一名汉子浑身缠绕着绷带以及竹条,他微眯着眼睛,半睁半闭着。
身体疲惫加上受了重伤却是让他感到起身都如此艰难,故此在这营帐内已经躺了三日之久。
醒了之后却没有作过多声张,只是靠着手臂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将眼光看向外边,已经是日照三竿的高度。
这个时候三营的将士们都在训练,这是不变的规矩,这也是这些士卒比之一般士卒强悍的原因。
他们的训练都是实对实的打斗,若是一方有防水,不用等什么惩罚降临,光是袍泽的待遇就让他们有无限的斗志。
更不用说,在吕布手底下当兵能杀更多的鲜卑士卒,让他们觉得自豪无比了。
只是这营帐内却格外的寂静,相比较于外面的吼声震天动地的叫喝之声,寂静到一心只想变强的侯成都有些哀默了。
没想到还是没能证明自己,也许我就是这个命,注定失败的命,但我侯成还没有完成自己的追求和抱负呢?
我不能信命,那会让我失去资格,失去为老大报仇和当主公属下的资格。
抱着这样的想法,侯成艰难地起身,随缓慢但也在进步着,他知道主公给予他的还有几次指点,自己没有还没有用呢?
就算失败又如何?只要朝着那样的方向努力就行,总有一天我会证明自己的,我不是孬种。
但有时候上天就是不给你这样的机会去证明自己行,哪怕证明的权利都没有。
就在侯成走到吕布营帐的外面,一名斥候已经先一步比他踏入,紧接着急促的声音响起来。
“主公,赤狐营的兄弟来报,尉迟得胜的军队将要朝我们过来像是要包围我们的意思,步度根的大军也将会于两月后全部抵达。”
随后,这名士卒报告完之后,侯成后脚也赶到了营帐内,望见营帐内的将士们议事,侯成知道这次却是谈不好了。
“主公,末将请求现在出发。”侯成道,面对吕布略显疑惑的脸色,他补充道:“主公,末将的伤已无大碍随时可以出发,这次定然不会辱了主公的期望。”
侯成想证明自己,他的第一直觉不会有错,吕布是对自己有一些偏见,但后来却是没在感觉得到,兴许是因为自己做得让他感到认可了。
但是他不想就这样随意下去,让时间来填补吕布对他的成见,时间给他的不会再多了。
这些月的厮杀已然知道时间对他有多重要,要是不拼劲全部实力,自己的追求就会在随波逐流的残酷岁月中无情磨灭,他还不想那么结束。
“你的实力到了那个地步?”吕布答非所问起来。
“三流巅峰,与主公的一战,已经让我突破很多,领悟很多,突破三流只是时间问题,我有种感觉,这个时间不会来得太慢。”
侯成回答道,面对众将的惊诧,他也没有表现出自傲的表情,只是静等着吕布的回答。
“很好,这次你就留在我身边吧,我会令派人去,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一定要把他请到为止。”吕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