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知道,这个时代土地却不是过分看重的,土地随时可以夺回来,但人口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接下来的对话却是对当下形势的分析和见解以及计策,虽说只有几个话题,但时间已经到了酉时。
酉时末,一名士卒却是很慌忙来到吕布的营帐内,说是,高顺将军那边的鲜卑族已经忍不住发动攻击了。
吕布这才停止了对话,让士卒下去待命,然后又令人将这有些漆黑的营帐内点起了油灯,又令人去通知各位将军来集合。
此时的天有了些灰灰沉沉的色调,冷风拂过的地面只有些许泛黄的草叶还在苦苦支撑,其他的植物却已经绝境了。
荒芜的地表下目之所及尽是一片飞沙走石的冷酷决然,选择这个时候动手,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却实有些困难。
这还只是冬季的前期,就已经如此,要是时间又过去一个月,这片土地带来的肃穆和冷酷之意将会更甚下去。
约摸半盏茶时间不到,营帐内的将领已经全部到齐。
“高顺那边来了坏消息,那边的鲜卑士卒已经准备攻城,规模有一万人甚至更多,这要在一往我们却也不惧。
城楼的优势和鲜卑人的短处,加上高顺的能力足以应对,以一敌十,只是鲜卑族那边有了投石器具,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吕布见众人来得差不多,这才将刚才士卒告诉他的战报说了出来。
众将听闻,都是慢脸忧色,刚才张松一直做在那里也是有一言不发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没有计策可以应对。
面对着良久的沉默,甘宁谩骂了几句,但也是没有结果出来。
却在此时突然狂风呼啸,大雨滂沱,跟帐内气氛几乎是一样压抑也一样沉默,闷沉而有清脆的啪嗒声音不断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时间也许是两炷香时间,张松终于发言道:“看来只有趁夜攻击,鲜卑人那投石器具才会失去作用。
这会儿宋宪和魏续应该赶到,加上那边的军事力量应该有三千人,人数上是没有优势的,火攻也是不可取。
这也失去了突袭的最好的进攻掩护,但其实对他们同样不好,高顺将军的军队的素质和实力诸位将军是有目共睹的。
鲜卑士卒那边应该是始料未及的,都准备投石器具肯定没有算到天气的变化,也不会想到在雨天满是泥泞的地方突袭。
所以这对于我们却是一个好消息,只是高顺将军一向以稳妥为着称,向来应该不会这样作,毕竟于他们的实力也是一个降档次。”
这个时候张松顿了顿,一旁的甘宁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他说道:“那应该怎么办呢?”
张松道:“只是雨天的信号传递不强,我们又与高顺将军离得又远,且高顺将军一向以稳重为着称!
所以他们那边的战况我们却是不好控制,而且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因此才没有什么直接的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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