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奎头将军怎么一动不动,那吕布就要杀过来了,怎么他还是不动弹。”一名持着盾牌的鲜卑士卒捉急得叫道。
“你不会不知道奎头将军的实力吗?那可是徒手捏碎壮牛的脖子那般勇猛的男人,他会任凭吕布摆弄吗?要我说…”说话声音蓦然而至,这名士卒的瞳孔急缩,好似看到了什么不相信的事情。
在奎头感到四肢难以动弹的时刻,吕布瞬间出击,方天画戟持有手中,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去触碰缰绳,他与赤兔马好似心有灵犀一点通。
踏踏踏…
极其有规律而又的马蹄踩踏声音,奎头那一瞬间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他奋力举起短柄锤,那柄砸死过无数人,有着红色和白色交织的锈迹的颜色。
但那柄短柄锤此时在奎头的手里却犹如千斤重一般,在吕布迅猛的冲击面前,奎头拿起平时轻松无比使人脑浆迸裂,但是他发现这柄短柄锤竟然那样笨重。
明明自己可以清晰地看清吕布的每一个动作和听清吕布的武器带来的呼啸声音,但是为什么自己就动弹不得,望着方天画戟的戟刃那端在奎头眼里越来越大爷越来越锐利。
武器所带来的呼啸似乎已经划过他的皮肤表面,他突然觉得他的脸庞生疼,且不自觉之间竟然飘洒了好几道鲜艳的血水。
“呀…”奎头的很费力的吼叫出来,这句简单的一个字眼竟然无比苦难,他的面部表情已经极尽狰狞,五官都好似脱离原本的位置,扭到一块了。
这不是无用之功,奎头的短柄锤终于抬了上来,攻击却是不可,他很果断,或者可以说是无可奈何,他将短柄锤奋力举向面前,做出抵挡之势,且双腿也奋力夹紧胯下战马。
他期待他的全力以赴的努力和大宛马的冲锋的力道可以一击致命,可以杀死对面誉之飞将军的男人,这一招是他临时顿悟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已经进入到下一个层次了。
来势汹汹的一击,并未能让全速冲锋的吕布暂避锋芒,他倒拖的方天画戟早已做出突刺的姿势,此刻更是手臂用力往回一收。
但,紧接着方天画戟瞬息之间又是一迅猛地向前突刺,黑色的雾气越发浓重,且戟刃那端好似有绝世猛兽扑面而来。
噗呲…
短柄锤碰都没有碰到吕布,便无力地摔下马头,奎头胯下的战马也被其力道而砸晕过去。
但奎头的身体却诡异地挂于空中,坚固的盔甲在锋利的方天画戟面前好似纸糊一般,脆弱不堪。
刺啦…
旋即吕布将方天画戟自空中旋转半圈而后将携带奎头的身体的方天画戟倒提着,睥睨的眼神扫视着剩下的四人。
胯下战马赤兔也嘶鸣着,鼻息间吐出一道火红色的热息,赤兔马的马蹄刨出些许土块,似是躁动不安,仿佛只要一个命令,赤兔马就咆哮而去。
雷霆般的手段让不安分的鲜卑士卒顿时安静下来,那可是狼将,他杀死的人可不止一两个或是十几个,而是数不胜数,实力的恐怖没有人比他们更加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