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在叹什么气?”张松道:“天道之所以是要天道,是有一定道理的,命中注定他步度根有此劫,他没有度过去也是因为他平时的做作,奉先不必要为敌人而叹气。”
“是也,不要为敌人而叹气,我是痴了,多谢先生为我指点迷津。”吕布道。
“奉先打算怎么办?”张松问起了吕布之后的安排。
吕布沉思了一会儿,这个时间张松并没有打扰吕布,他静候着,吕布自嘲地想到步度根与自己上一世的结局,竟然发现是那么的相似。
他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道:“先生所说的话,布会谨记于心,若是有一天布也犯痴犯嗔怒的话,那时候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见到张松点了点头,吕布这才道:“接下来就是发射令箭,檀石槐可能会将步度根的死忠的将领解决,或者是抓到他们的把柄,使他们助檀石槐南下。
但那可是五十万大军,是会有漏网之鱼存在的,或许他们不会出手,但毫无疑问他们都缺一个机会,他们是忠于步度根还是为自己赢得利益之战。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们乱,内部的乱以及赤狐营的努力,本将军可不相信他们能压下来。”
张松点了点头道:“人心的确是最难控制的东西,但也是最容易控制的,奉先这一招可谓是很巧妙,无论这个方法奏不奏效,我们都不会遭受损失。”
“此计还需要先生来执行和完善,布只是一粗人耳,希望先生多多出力。”吕布道。
“这是一定的”张松点了点头。
“好,那布先去练武,近日领会了一招,却的不甚熟练。”吕布道。
“主公,到了你这个地步还有提升吗?”张松有些惊讶,因此直接用上对吕布的尊称,他也是刚踏入练武的门槛。
这也是在吕布的功法诱惑下学习的,但他与法正不同,他是刚学,基础太差,加上他研习不是体术的功法,而是增强自身感知的功法,只有感知至于利用它怎么攻击张松却是不知。
但却是可以探知到吕布的水准已经是比那些将领更加厉害,仿佛没有阈值,实力深不可测。
“先生,学文,习谋略,天文和地理的学习和钻研,它们有限度吗?”吕布答道。
“确实是没有。”张松道。
“是也,习文和习武,本质上来说却是一样的,它们都是没有学习的阈值的,武者之上的境界布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正如先生所说的一样习文也没有那么简单一般。”
张松点了点头,接着就要说话,然则下方却是传出一阵阵鼓声,源远流长,随即而来的还有漫天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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