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素察说,他看着吕布眼神里痴狂不已,战意盎然,且双眼血红,他狠狠讲道:“虽说这些都是一些炮灰,但炮灰若是没有发挥它的作用。
还让后年的炮灰和将士们怯懦那就不能够了的,这会影响少主你的计划的,吕布如若继续如若无人之境就不是杀掉这几百士卒那么简单,而是对后来的士卒给予的一个打击。”
檀石槐了然,他身为主将自然也知道吕布给予他们军队的震撼,若是说两个人比斗,如果实力相同但气势却不同,那必然是气势强的一方胜利。
或许另一方连实力都未曾释放就败得一塌涂地,而赢的一方却可以凭借气势战胜许多实力相同或者实力超于自己的武者,这是定然的。
但檀石槐摇了摇头,通过他的观察吕布的实力恐怕已经步入一流武者水准了,如果换做是他守城,虽能做到却不会那么轻松,且吕布的气力和招式和刚战斗时相比却是没有一丝紊乱,这不是他们可以应对的。
“素察,本王不希望你有损失,这并不是怕事情,而是说没必要,军心和士气低下虽会有一定影响,影响本王南下的兵力,但不要忘记汉人的弱点,只要攻破这一城,这个弱点就会无限放大。
步度根这人虽有野心,但能力不行,面对俘虏一个不留,这不是狠,这是蠢,他们可以是打开城门的钥匙,此战就由这些低等人为我大业开启道路。
这吕布也只是一人,若是几百不能留他,那就几千几万,本王有的是人,且那郭全的秘籍还没有用。
这个却是被本王藏起来,这投石器具毁坏着实可惜,但本王却会留有一线,这个才是本王的秘密武器。”
“诺,可是少主,不能放任他这样做下去啊!”素察继续谏言道,他很渴望战争,如今有最好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行,本王也不是怕事的人,你且去,要带什么人自己决定。”檀石槐道。
“领命。”素察立马翻身上马,一杆银铁枪倒拖而去。
檀石槐唤来一心腹道:“你把弓弩车推来,由本王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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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察将马匹的速度发挥到一个极致,这马儿和他的主人一样脾气爆裂,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驰骋。
攻城的士卒本就毫无章法,因为还要躲避城上时不时的箭矢,因此并不是一个方阵,没有一条直通城门的路,可素察并不理会。
一匹烈马和一杆银铁枪毫不犹豫,对着己方的鲜卑士卒绝不留情,马儿肆无忌惮地踩踏和顶撞,银铁枪也不断收割着前方挡路人的性命。
士卒虽有怨言但那马上的人的衣服样式就不是他们可以惹的,那可是狼将,他们这些底层的士卒怎么敢心生反抗,且他的实力更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
或许是有过反抗,但那只是个别两个,顺从的永远是大多数。
素察在即将到达云梯的那一刻,身体往左一偏,躲过了上方激射而来的暗箭,可暗箭并不只是几支,而是连发的,他又将身体几欲与地面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