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狼骑营的奇袭过去一段时间,以及李黑留下的一串字迹,是在高级将领的头颅和蛇头放在一起的前方,字迹虽然潦草,却也清晰可辩。
大意就是羞辱檀石槐,檀石槐得到这个消息虽然表面不动神色,但无人敢忤逆他,他发泄了怒气,似是平静了,他下了决心:“今日,让将士们吃好喝好,明日就发动总攻击,不能再拖下去了。”
但老天往往就是这样与你作对,当檀石槐想要快速攻城,第一天却连城楼都没有攻破,上去的士卒更是寥寥无几。
吕布和檀石槐的战斗已经进行到了七月中旬时刻,然则这阴馆却迟迟攻不下来,檀石槐突然想到了大汉中一句话,‘阴沟’,这阴馆不会就是他们翻船之日吧?
檀石槐也狠下了心,这些普通的士卒或许只是炮灰,是时候让这些攻城的队伍换一下,要不然以后攻城炮灰都没地儿用。
带着这样的想法,檀石槐带着亲卫和上等部落以及一众高手,又来到了城下,面对那吕布始终不倒的屹立身躯,他突然细眯着眼睛。
“要是那次之后,这名百夫长死了,那里还会有那么多事情。”哈蚩咕泛着嘀咕,当时他们鲜卑自然可以上书与大汉天子说,只要交出吕布那么久免战,这不是不可行的。
对于大汉来说死一名百夫长就像扯掉一根秧苗那么简单那么容易。
但这世间没有如果,正如对于鲜卑来说,承诺就只是一张纸一样脆弱不堪。
“哈蚩怙,你是步度根的亲戚,此行就由你带领步度根的力量去攻城,哈萨你是轲比能的将领,你带领轲比能部落的勇士去攻城,此去必要手到擒来。”檀石槐下了命令。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随后又同声道:“谨遵单于命令。”
哈蚩咕和哈萨得了命令,立马集结了兵力向往阴馆发动攻击。
“主公,鲜卑人好似换了一匹人马过来,他们这是要退了吗?”陈卫道。
“不然,檀石槐攻阴馆却久攻不下,已经一个月之久了,这不是雁门,只是一个小关卡,却将他们卡住那么久,且不断失利,攻城利器和粮草尽皆被我军奇袭而毁。
遭受如此的失利,檀石槐也没有退下,而是以极其大的腕力,将人和马充作食物,这些东西混入进去,很难察觉,我与孝直子乔也是不断相出计谋来去为他们内部传递消息造成恐慌。
可是檀石槐何其谨慎,小心翼翼存留在他们内部的赤狐营弟兄们找不到机会,并且是不跟吕布谈话商议,这也就断绝战争过程中传递消息。
檀石槐绝不是步度根那样容易激怒,但也不是软柿子,这次恐怕是要发动真正的兵力,他们一月来已经损失到了二十五万,而我军和皇甫嵩老将军的兵力也损失惨重,不过与之相比却是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