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说完之后,回过神来便看向自己的老友道:“义真兄呢?”
皇甫嵩思索一番便道:“我也看不清,并州确是有一位人才,能力都不错,但我就是看不透他。”
卢植诧异道:“世间还能逃过义真兄的法眼吗?”
皇甫嵩摇了摇头道:“不,或许如我所想希望如他所愿吧。”
卢植叹了一口气,两人多年深交,自然知道皇甫嵩的意思,这人掌控不了,在这个时候,若是有这样的人,那么大汉的天还会不变吗?
卢植没想那么多,他此来剿灭黄巾军,以后掐算到他的结果了,此去之后无论胜败或许他都不能活下去,之后的路究竟为何,他也是无可奈何。
“子干,或许我们所看重的人是匡扶汉室也或许是乱世之人,这些都没有影响,我们还未死去,这汉室也不会垂危,如果有敌人,我们就一路杀过去,我反正不承认我老了。”皇甫嵩瞧见卢植眼里的颓废,出口道。
他这个老友什么都好,就是容易被感情带偏也容易消极,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不利,这个位置若是有意思懈怠那么等待他们的结果就来临了。
“报~”一名士卒策马禀报道。
“说。”卢植收回了情绪吩咐道。
“张温将军中了埋伏,以何曼为首的渠帅也此,战况一下子进入了僵持。”这名士卒飞快禀报道。
卢植挥了挥手,示意士卒退下,卢植全然褪去了刚才的哀愁,褶皱的脸上满是肃穆,手掌轻捋胡须,飞速下令道:“朱儁,你前去支援张温将军,记住能带回多少兵马就待回多少兵马。”
朱儁报拳令了命令,便携带着兵马前去搭救张温。
原来,张温杀得酣畅淋漓杀过了头,战况一如之前一边倒的趋势,黄巾军被杀得人仰马翻落荒而逃,兵器和盔甲以及旌旗都到处丢弃。
皇甫嵩和卢植谈到兴头,先前交代了张温小心行事,又派人劝说,这才忽视了张温的动作和位置。
张。温带过去的三万兵马,被波才引到一处四面高中间却是较为低落的地方,就当张温感到不对劲之时,波才放在这里的伏兵出击了,此时何曼也出击了。
地利人和都一下子转移到了黄巾军这边,随着波才的命令滚滚落石突然而至,一下子就打得汉军猝不及防。
张温更是老脸一红,他要是还没有察觉到波才的轨迹那才真的是愚蠢,他只是打法犀利,并不代表愚蠢。
或许是之前这样的打法这样习惯了,张温一时猝不及防,他吼叫着军队作着防御战阵,同时令号角手传达指令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