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你这么快就病急乱投医了?本刺史告诉你老夫行的端做得正,那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若真有只能是为大汉没能做到尽心尽力而已?”
丁原说得大义凛然,丝毫不惧怕吕布的气势如虹,瘦弱的身体再次挺直起来,一如之前对待董卓的不屈不挠样貌。
吕布却是笑了起来道:“说得倒是挺漂亮的,可是请诸位想想,你们身居的要职统兵几何?是不是被分散,每次的功勋是否被分摊或者被掩藏…”
丁原怒道:“吕布,尔不要太过分,这种卑鄙之事,老夫怎会做?”
但吕布说着话的同时,丁原账下的将领突然间沉默了,丁原却没有发现继续说道:“老夫见你冥顽不顾,也就懒得跟你说,实话同你说,就算你狼骑营士卒勇猛无敌,可双全难敌四手,难道你真以为你是与我结盟?”
将吕布眼里的杀气尽收眼底,丁原似乎笑得更猖狂起来了:“尔敢?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摘取我的头颅,到时候你看看你的人是否还留存几人?没错你们是可以以一敌十,可若是暗处呢?”
吕布闻言却是笑了笑:“看你你这步棋倒是下得颇久,不错,纵使我如何说,也敌不过你这番威胁,我并不是败在你手中而是惜我的儿郎。”
丁原冷哼一声道:“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其实你也不愧是一员虎将,如此猖狂和大胆,不过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又有什么用呢?”
吕布并没有回怼,而是饶有兴致看起了丁原,后者却也笑了笑,画面颇为诡异,旁边的将领却是各具表情。
丁原道:“莫说老夫不给你机会,狼骑营是不会给你统领的,只要你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好好表现,本刺史会不记前嫌重用你的,这也是本刺史仁慈。”
丁原其实颇有自信,他丝毫不惧怕吕布杀了自己,反策将士背叛他,事实上若是真这么做的话,那不仅吕布接下来的日子难过,一生也会背上骂名,那将会遗臭千年。
这次丁原赌对了!
吕布平淡道:“这次你将我放何位置?”
丁原笑了起来道:“主簿,是为我的心腹才能担任,你的性子太过好勇斗狠,磨炼一番便是大将。”
这番说来特别漂亮,若是不知其中的缘故的话,外人或许是当丁原是为将领磨炼性子的伯乐,而吕布便是那等待琢雕的璞玉,是雕刻一番磨炼一番便能成为绝世好玉。
吕布笑了起来,看来辗转反侧,又是成为丁原账下一刀笔吏,天道轮回,世事无常,吕布笑了起来,他张开双臂。
丁原会意,立马让士卒解下吕布的校尉的官服,士卒起初不敢,就算吕布闭眼,也挡不住他的无匹气势。
吕布皱了皱眉,解下官服,临走之际留给丁原一句话道:“丁刺史,新的官服,某希望你尽快送到,莫要如你品性一般犹犹豫豫,妇人之仁。”
丁原笑了起来:“那是自然,毕竟还要靠你冲锋陷阵呢?怎么能怠慢你呢?”
吕布笑了几声,便头也不会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吕布刚坐下不久,便被一小卒送了主簿的衣服,在小卒惊惧的目光中,吕布并没有为难,只是让他先走。
等了许久,时辰到了子时末,一名黑衣人走了进来,吕布睁开了眼睛,看见黑衣人便笑了笑道:“可爱,某说得对不对?”
郝萌不语,将外衣扯去,露出被绑带裹挟的身体,而后叹了一口气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