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刺骨的冷风自后面袭来,李傕心有感应,奋力将身子往旁边移动,可却仿佛被锁定一般,难以动身。
噗嗤!
锐利的矛将李傕胯下良马钉在地上,战马在地上不住呻吟,李傕那里还能怜惜战马的异样和受伤,他被战马突然栽倒在地而被横空甩飞出去在空中转悠了好几圈才咣当狼狈落地。
他没去管昔日的爱马的状况,说实在的若是以一匹战马的死换他是何其划算的,他也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和头盔落地头发凌乱满身尘土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想快点夺马逃离。
至于手中兵器倒是和战马一齐躺在地上,李傕却是奋力起身,但没等到他起身之时,一柄更加凌厉的长矛将他盔甲的束带刺破,盔甲的鳞片也被刮去一大片,李傕的身体却是毫发无损。
后方传来吕布平淡的话:“李稚然啊!本将要说多少次你才肯听话,你若是不动,本将就不屑于杀你,若是动了那就休怪本将心狠手辣。”
李傕面色已经变紫,攥紧拳头却是无处可释放,他怎么会逼迫成这样子,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不过李傕只得认服丢弃了尊严,拳头可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他和吕布照面都还没打,却是被吕布这般羞辱。
自己大将樊稠便是被吕布说不屑于让方天画戟戟刃染血,只用画戟末端杀死樊稠,如今吕布确实连杀死自己都不屑,李傕心里阴暗难受的同时却是不得不服气。
吕布心中一笑暗道:子乔的方法果然好,杀人不如诛心。
手中的动作也没有慢,一盏茶时间地上李傕的亲卫全都倒在地上。
收拾好这些亲卫,吕布又将头左右摇摆,弄出咔擦声音,而后看向李傕笑道:“如何?”
李傕陪笑道:“飞将军武艺超群,本将…不小人佩服佩服!”
瞧见吕布眼里的杀气,李傕连忙改口,吕布点了点头,回道:“你走吧!”
李傕错愕了一番道:“啊!”
吕布眉头一皱问道:“莫不是继续留在这里看本将杀敌不成?”
李傕慌忙摇了摇头,脚下却仍然没动,心中思绪万千,他刚才可没想活,也不想这么死,自己的抱负都还未实现,何谈就那样干脆的死去,他不甘。
吕布见此确是笑了:“莫非你不想回去,是想死?如若是这样,本将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淋漓。”
李傕叹了一口气道:“不知小人投降,飞将军可否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