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面对吕布的问话,也没有选择回答,吕布心中知晓,他再是清楚不过,上一世便是与丁原共同谋士,虽为一主簿,大小战事吕布每次也参加,加上主簿手中经历事务,又重活一世哪里不懂?
吕布也不计较这些,他答道:“粮草辎重这一事事关重要,我们不能够回避,末将之前得到消息,说董卓已派人马去往并州将并州权利收拢回来,如此是对主公极大的不利,我们必须重视起来,洛阳虽离并州并不远,但这些年来,如今的大汉早就不是往日的大汉了,这一点主公你不可不重视。”
丁原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思索片刻才道:“如此那我派大将前去截断董贼的大军,这一面与董贼拖延为我军截断敌军势力争取时间。”
吕布摇了摇头道:“此事须得重视,我军若是动作太大就会引来董卓的注意,到时候情况更不乐观。”
丁原默默地看了一眼吕布促狭眼睛里透露出疑惑还有不满,合着他入洛阳是吕布的主意,现在告诉他不能敌也是吕布的主意,如此他还费什么周折与董卓对打。
不过他也明白吕布的无奈,再者说就算是吕布加入他事先告诉他来到洛阳之后会被粮草辎重拖延,就算事前准备了也无济于事,毕竟那个时候若是得不到陛下恩准,携带重兵驻守在洛阳附近又令人回去将粮草运到驻地,那么大的一笔资源,就算没得到其他势力的觊觎和对付,也免不了被朝廷盖上一笔意图不轨欺君犯上的罪名,到时候哪里能到这里?
“那依奉先之计,我们可以怎样做才能使结果改变呢?”丁原请教起来。
“依末将之言,主公你必须整合一切势力来对付董卓,将其麾下所有势力整合到一处,这样方可有一战之力。”吕布侃侃而道。
丁原点了点头道:“如此是否要将老夫管理的地域百姓弃之不理?”
吕布叹道:“就知主公会如此,末将只是为其打通粮道,并非将散布在并州的将士召回,并非是让并州的治安力量虚空,使其他势力容易得到并州,主公若是不信末将,可在之后末将离开之后问军师,董卓是否在并州任过职位,依他的性子,把粮道的权利夺回来也绝非易事。”
丁原点了点头,他自然没傻到去问刚刚被逐出去的军师,这件事情撒谎对于吕布而言是并不好受的。
他思索几下便道:“如此,便好,只是消息怎么散播出去却是一个大问题,且就算散播出去,老夫也不确定并州的为官者有没有这样大的手腕。
老夫派在上党郡的张杨倒是一个好的人选,不过老夫知晓他太过感情用事,成立这件事情没有大手腕和狠厉以及果断的心是不能够做到的。”
吕布自荐道:“此事可以教与末将,定然办妥。”
丁原摇了摇头道:“经历今日这一战,虽说老夫一直被董贼气得七窍生烟,也将罪责加于你身上,可老夫心里也是清楚要不是没有你。
我军只怕是败得更惨,老夫心里也是明白得很,有了你之后的狼骑营实力能翻好几番,可没有你纯粹是一支战斗力强悍的部队罢了。”
吕布却是笑了起来道:“主公误会末将意思了,主公不如问魏越和郝萌,我账下是否有人可以出使。”
丁原点了点头看向魏越道:“魏越,你就来说说吧,奉先账下还有猛人吗?”
魏越抱拳道:“主公,越不敢欺骗,吕将军账下猛人很多,那白波军杨奉便是死在一小卒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