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湛牵着他的手坐了下来，悠悠地说道，“我并不是真的云寒湛，总的来说，真正的云寒湛他已经死了，然后才有的我。”

他说得无比的轻松，仿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你是什么人？”孤月眯起眼睛望着他。

云寒湛笑望着他，“你猜猜看。”

孤月仔细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最后想了一圈，发现他最有可能是谁。

“所以，你是花月的孩子？”怪不得他这么听花月的话，花月还会让他这一个平平无奇的王爷来当冰清宫的新主子。

可要不是他说出这件事情，他怎么也不会往这上面想到。

云寒湛抿了抿唇，也没反驳，好像是默认了一样。

“那你爹又是谁？”孤月继续问。

冰清宫以前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花月嫁了谁才生的他。

云寒湛自嘲一笑，“我可以说，我也不知道吗？”

孤月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夜沉？”毕竟这么多年来，只有夜沉守在花月的身边。

可是，看他对夜沉的表现，分明也不是这样。

云寒湛没有再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的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那你不是云寒湛，现在也都已经走了，干嘛还要霸占人家的名字？”孤月冷冷的道。

云寒湛抬眸笑了笑，“我本来就只有这一个名字，不叫这个，叫什么。”

“白痴，自己不会想一个？”孤月鄙夷道。

云寒湛挑了挑眉，“你若感兴趣，你可以帮我取一个。”

突然对上他的眼眸，孤月心中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便鬼使神差道：“那还不简单，就这样吧，看你这可怜的样子，也不配叫什么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