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季寒不语，半晌点了点头。

程柔得到回答身子一软竟向后倒了下去。

“柔……”君季寒一惊，上前扶她，却还是晚了，程柔还是倒在了地上。

君季寒赶紧去搀扶程柔。

“柔儿。”程太师冲了上去，一把甩开了了君季寒的手，抱着程柔痛哭。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是爹错了，爹不该让你来的。”早上程柔说身体不适不想来，他看程柔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的就强行让她和他出来透透气。

“为什么？为什么！”程柔目光涣散。

“对不起，我以为……”君季寒缓缓开口，他以为骗她到底就行了，离开就好了，时间长了她就忘了。

“呵，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你这么做是为我好对么”程柔的泪如流水一般涌出，你以为，哈哈哈，你以为你是为我好是吗？到头来确实连身份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出现，还要救了她。

“柔儿，你别吓爹。”程太师见程柔的样子吓坏了。

“我……我不该出现的。”君季寒低头。

他知道今日她来了，也知道今日父皇要给几个皇子定下婚事，明明他已经选择离开她了，但还是忍不住偷偷躲在宾客后边偷偷观察。

他看到她答应出来舞剑之时心里是一咯噔的，他怕她被别人看上，怕这曾经只属于他的宝藏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