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我想让谁死便死，让谁活便活，我是三界女帝，谁能挡我？你连我人界的分身都打不过，还想杀了我的本体吗？封焰，我是不是在太纵容你了？你真的觉得，我没有脾气吗？我不是对谁都向对你这么宽容这么好的。不要在消磨我的耐心，你已经躲了我万年，这已经够了。”

“那就试试，是你死，还是我死，反正有容情那小子在她身边，我也可以死而幂目。万年的等待，换来几日相守，我赚了。”顾城啸一边笑着说着，一边双手握拳，相互交叉在胸前，大喝一声，震开了束缚自己双手双脚的捆仙锁和牵制他的人。

观看这一切的凌若冰大喊一声：“不要！”随后又望着身旁的人泪眼婆娑的恳求道：“帮我！”

那人看了她一眼出言道：“这就是你的回答？”

凌若冰坚定的道：“是！”

凌若冰相信，此时她的心情对方一定能感受的到，那个在听到后，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画面里的顾城啸的身上，又陆续增添了好多新的伤痕，而此时的顾城啸早已被对方的人逼成了在神界时的形态。

一身仙风道骨，配着他那张凌厉冷峻的五官，犹如战神般冷傲的注视着对面的那个女人，嘴角处带着一丝不屑，俊魅孤傲的脸，配着犹如冬夜寒星的瞳眸，那已然在嘴角处出现的血，配着他的笑容，让人不自觉不得不警惕起来。

众人毫不怀疑，下一秒会成为对方的刀下亡魂。

那种豁出一切，都要战到底的曾经的战神，对于自己誓死要保护的东西，从不后悔。望着他那突然出现在嘴边的笑意，唤出自己的神剑的那一刻，凌若冰的内心已经痛的不能在痛了。

“你还不可帮我吗？不管经过多久，你和我的心还是一样的，你真的忍心，看着他死在你面前而无动于衷吗？你这样做，和那个女人有何区别？”

那人缓缓转身，面对着凌若冰，两人的容颜一模一样，但话语却让人又觉得这不是同一个人。

“就像你说的，万年前的事与万年后现在并无关系，万年前的我，和万年后的你也并无干系。现在的你，要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我也无法插手，既然你想救他，那就去救，不过，在那个前提下，你能承载着我们共同的记忆和本就属于我们的力量，如果你能办到的话，你便可以救他，这是现在的你能做的，而我不能做的。你要和我融合吗？我只是你万年里封印的一缕记忆分身，而你才是真正的本体，你要怎么做，都是你自己来决定的。而我的出现也只是你潜意识的召唤。你想好了吗？如果融合，记起所有的事和力量，你的身心都会感受到极度痛苦，你还打算这么做吗？”

“废什么话，时间不多了。我不在乎痛不痛，我只是不想让他死，万年前他欠下的债，就要做我一辈子的狗待在我身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负他，打狗还要看主人，打了我的狗，我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她离开。”她突然提高且坚定的声音，和她拥有同样容颜的人，能真切的感觉到。

她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刹那间绽放的像是心中郁结很久的心结，慢慢解开了似得，到底很简单的，为什么当年的她没有想到呢？

她想不通这些，却竭尽全部开始释放自己被压缩在封印里面的能量，她没有办法等她的肉身慢慢消化，而是想赶在顾城啸快要耗尽修为的之前，去到他身边。

就像如今的她所说的那样，能欺负他的人只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