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万年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随即道：“上官泽，你现在清醒吗？”

听到久违的声音，上官泽勉强让自己的思绪不要那么混乱，他不知道万年要说什么，只是用着担心的眼神，望着他，一直搂着他的双臂，此时变成了紧握住他的手，蹲在地上，望着他。

万年想了一下，抽回手，又随即将双手轻扶着他的脸，神情认真着道：“上官泽，你听好了，不管我说什么，你不要有太大的情绪，你能办到吗？如果你办不到，也许我真的会让你在也见不到我，听好了，这不是威胁，我是认真的。”

上官泽听到万年的话，伸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眼含着泪没有让它掉下来，随即点头示意着。

万年与凌霄龙陌对视一眼，随即出言道：“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不管之前记忆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对于我都不在重要，我忘得很彻底，所以你，不需要也没必要对着早已过去的事耿耿于怀，明白吗？适当的放下，不会让你觉得累，不会让你觉得恐慌。”

“我没觉得累，我的恐慌是因为你不在需要我，你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因为爱你，我做错了事，因为爱你，所以伤害了你，你现在这样都是我害的，可怎么办？万年，我上官泽就是无法离开你，当我知道你出关后就来这里，你知道我与那老妖婆的人，打了多久才拿到名额的吗？”

“还有，在你闭关后不久，我也闭关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闭关的话，我会忍不住去遥梦仙都找你。你还会说，我口中的那个人不是你吗？从一开始就是我追着你，可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以前我们那么要好，为什么最终会演变成那个样子？”

“多半都是那个老妖婆所为，她一定跟你说了什么，你才会说出那些话的，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要，只要你不要在离开我，不要再不理我，我什么都可以接受。”

“当年你说过你讨厌老妖婆，我要去杀了她，却被你阻止，如果你还讨厌她，年儿，这一次，我有信心杀她。”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说过之前的事情，我完全忘记，我现在的记忆根本就没有你口中所说的老妖婆更没有你，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你听明白了吗？”万年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似得看着他，眼中满是惊恐。

这种表情，上官泽曾经看到过，在那个属于他们的房间，那个白天，他清楚的看到过，上官泽有些慌张的，伸出手轻抚在他的脸上慌张着道：“不要怕我，年儿，不要怕我，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好吗？你不喜欢那些，我不会在说了，不会说了，相信我。”

凌霄叹息一声，伸出手，想要将自己的灵力注入进上官泽的大脑，却在下一秒龙陌阻止了他。

望着他的神情，万年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最开始的感觉，确实让他很熟悉，可，就在方才，脑海中的一个模糊的画面与眼前的上官泽两个人影重叠了，就连两人口中所说的话，也重叠了。

至于上官泽口中的老妖婆，居然也出现了一丝模糊的记忆，看不清容貌，但那种让他痛苦到窒息的感受，他像是又经历了一遍，随即出言道：“好，我相信你，但我要问什么，你必须会老实回答，不许隐瞒。”

上官泽破涕为笑着拿起他的手轻吻着道：“好！年儿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