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过是比凡人更加拥有力量，人们将他们当做榜样，将他们神话，为他们增添传说，将他们视为信仰。

当所谓的神灵想要牺牲人间，那么人间就会让神灵疯狂！这个世界，从来不能强加自己的意志给别人还心甘情愿！

至少李锐做不到！

李锐将计划告知牛头马面，就是想借助地府的力量，帮助人间复苏。这是一个能力者，应该拥有的使命感。

牛头马面对李锐的这个计划进行研究，还真别说，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靠谱。三人经过讨论，一致认为这个计划比马面的计划要好很多，实施难度也小很多。

毕竟他们只需要下下命令就行，具体的负责实施，交给李锐和手下人去办。

多么简单方便呀。

“不错不错，李锐，你大有可为，是个人才。”牛头赞不绝口，对李锐的印象大为改观。

“确实如此，人间的人材还是有点东西。”马面咳嗽一声，不动声『色』将他那份原本的人间战争方案扔到桌子底下，手里拿枝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显然是一句废话，不过说出来，便可以显得他那个计划也不坏。站在高处点评的语气，刻意营造出他其实早已看破一切的睿智。

李锐不适时宜拍一个马屁：“马哥慧眼如炬。”

马面『露』出笑容：“这样，你这个计划，我会酌情上报。”

“那就有劳马哥了。”李锐拱拱手，说，“我这边的话，想回去人间了。人间事情不少，我现在还很孱弱，要是我强大些，说不定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唔，不错。我让牛十二过来，送你回去。”牛头说着，朝门外喊一声，让人把牛十二叫来。

马面也起身离开座位：“我送送这位小兄弟，他可是跟你聊很久了，我们还没有深入聊过。”

牛头挥挥手：“走吧走吧，我就不送了，我知道你们要聊什么。”

马面权当没听见，与李锐一同离开牛头宫。站在外边，马面咳嗽一声：“上次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已经组建相关的研究小组，专业的匠人、画师、摄像师……马哥放心，我一定满足您的需求。”

马面笑了起来：“那就好，你办事，我放心。你呢，来这里一趟，也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其实你可以去十八层地狱看看，那里边，很是有趣，与中央区可大不相同。”

“可惜我境界还没到，所以去不了。”李锐颇为遗憾。

马面从口袋中『摸』出一小瓶丹『药』：“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都是自己人。虽然你还在人间，但你是地府行走，地府不会亏待你，我也不会亏待你。”

他将丹『药』递给李锐，李锐推辞一番：“这怎么好意思，马哥，这个我不能要。”

“一年小玩意，没事的。这些丹『药』，应该能够帮忙你破境。收下吧，反正对我来说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处。”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李锐将丹『药』收好。

“好好干，小伙子，以后常聊。”马面点点头，隐约有离开之意。迎面，牛十二在牛头手下的带领下朝这边走来，李锐知道该道别的时候到了。

“青山绿水，我们后会有期。”

马面见李锐说得这么有古典范儿，也是大感有趣：“后会有期。”

马面率先离开，他是领导，他当然要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