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勾唇一笑,他早已经带着两个队友待命。他们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油漆,拿着油漆刷,红黄蓝三种颜色的油漆在桶里淌着。
三个人走近韩云慧,韩云慧以为他们要朝她泼油漆,一脸警惕的神情。
螃蟹嘿嘿一笑,拿起刷子在油漆桶里蘸了一下,将油漆刷到韩云慧头发上。
“啊,不要!”韩云慧尖叫起来。
螃蟹身后两个人也拿起刷子蘸着油漆刷韩云慧的头发。
只一会儿工夫,韩云慧的头发便变成了红黄蓝三种颜色,看上去跟妖怪似的。
头发上的油漆刷得太多了,顺着头发便滴下来,滴到韩云慧脸上,也滴到韩云慧身上。
韩云慧眼睛处沾上了油漆,眼睛都不敢睁开,她想要擦一下,无奈手被绳子绑着,她只能用力地甩头,一甩头,油漆更是甩得到处都是,滴得也更快了,脸上滴了好多,两只眼睛都没有办法睁开了,她用力地闭紧,无奈地任由油漆淌过她的眼睛。
“给她擦把脸!”邓良说道。
立即有人去打了条湿毛巾粗鲁地往韩云慧脸上擦了一把,油漆擦开了,韩云慧睁开眼来。
邓良瞟一眼韩云慧,也不急着审问她,吩咐道:“把刑具拿过来!”
螃蟹坏坏一笑,扬手带着两个队友出去了,没多大一会儿,便有好些队友陆续地搬进来一些让人看了便心惊肉跳的刑具。
有铁梳子一样的工具,上面全是泛着寒光的尖锐倒刺,这种东西古装电视剧比较常见,通常是用来梳背,顺着肩膀往下用力一梳,隔着衣服也能梳下一层肉来,一梳子下去,整个背部血肉模糊,再在梳烂的肉上撒上一层盐或者盐水,能让人痛得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韩云慧看着这些东西,心跳骤然加速,吓得脸色都变了。
她自幼在韩家长大,也算是名门闺秀,韩家也有家法,跪祠堂和打板子这样的家法一直传承了下来。不过极少动用,父亲在很生气的时候,会拿着戒尺抽打他们,但绝对没有正式打板子那么可怕。戒尺怎么样都不能让屁股开花。
在看到这些刑具以后,她猛地发现,打板子与这些可怕的东西比起来,完全不是事,这些东西才真的会要人命。
铁梳子搬进来以后,又有人搬了一条长凳子进来。
老虎凳?
这是韩云慧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邓良冷冷地朝着韩云慧笑了笑。
又有队友搬了烙铁进来。
韩云慧已经吓得冒冷汗了。
她咬着牙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现在可以不说,一会儿也许我心情不好,你就是想说我也不愿意再听!”邓良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