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躲避那些追杀的时候,在跳进冰水池、躲进锅炉房的时候,她一直以为是爷爷或者是傅亚珏。
她觉得爷爷希望她死在外面,因为她给韩家丢人了,还毁了韩傅两家的联姻,毁了韩家的前途。
她有时候也觉得是傅亚珏,因为她的逃婚让傅亚珏颜面尽失,没有办法在帝都做人,一时生气便希望她死在外面。
后来,少南说他大哥是一个大气的人,除了脾气坏一点以外,身上没有任何毛病。虽然看上去冷血无情,实际上他满腔热血,为人做事都会留一线,哪怕是对一些试图打傅家主意的人,他都不会立即赶尽杀绝。
听少南说的次数多了,她也就认定那些追杀她的人都是爷爷派过去的了。每次都逃得很狼狈,有一次高烧烧成了肺炎,差一点人就没了,那时候,她很想打电话问问爷爷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原来那一切竟是黎曼晴做的,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女人。
至今想起那些过往,仍然心有余悸,一种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她问道:“黎曼晴在我们四年前订婚以前就爱上你了?”
唯爱情能使女人疯狂,丧失理智。除了爱情,她想不出其他还有什么理由?
“也许是!”傅亚珏答。
若溪点头,要是这样,一切便都想得明白,也都说得通了。
女人就是如此。一旦为了爱情,什么心狠手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若溪问道。
“四年前!”傅亚珏说。
若溪再度震惊地望着傅亚珏,她是疑惑的,四年前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等到一年前来与黎曼晴订婚?
傅亚珏大概知道若溪心中疑惑,他沉声道:“黎曼晴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除了黎家以外,她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我对你最好的保护方式是对你不闻不问不管不顾。黎曼晴也是因为我对你的事情毫不上心才放弃对你的追杀。一年前,傅黎两家说起联姻之事,我欣然允之。黎曼晴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总该替你出口气!”
若溪便翻白眼,嘴巴翘到天上去了。
“怎么?侍宠而骄?”傅亚珏语气玩味。
“哼!”若溪冷哼一声,不满,“不知道是谁在别墅里天天美人在怀。我在瑞典一个人水深火热,晚上只能吃一碗面条然后抱着冰冷的被子睡觉。有些人晚上可以吃大餐,吃完大餐抱美女……”
傅亚珏脸色一沉:“我从来没有抱过她!”
若溪不信,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