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摊在谁的身上，谁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可是同情归同情，怎么也不能够让人跳楼啊。

“你手里面拿的是什么东西？”

肖医生跟女警察同时抬头，发现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一身平常普通的衣服，就那样子站在她们的眼前。

女警察刚要说什么，顾颜对着她摇摇头。

很神奇的，女警察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女人难道是其他部门的同事，也是警察，过来支援的？

而肖医生此时情绪不稳定，之前也跟顾颜不熟悉，并没有认出来她。

低下头，肖医生看了看自己怀中抱着的影集，脸上浮现了一抹凄美的笑容。

“这是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

人已经不在了。

而这些充满回忆的照片，看一次，就痛一次。

痛一次，就窒息一次。

顾颜平静地问，“你们第一次拍的是哪一张？”

肖医生愣了愣，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就变得十分温柔，虽然眼角还挂着泪花，但是却伸手翻开了那本影集。

“那是当初，我们一起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的时候，一起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