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就知道这正是校长要她找的东西。

“还有这个。”珂柔仿佛早就预料到，手中浮现一个瓷白的瓶子，“雪瑛。”

叶舒容原本见到朋友死而复生的心情平复，她眼中带着疑惑看着对方。

“哥哥会占卜，但他不想见你。”她也不想让异性看到小容。

“哥哥？”

叶舒容整个人忽然处于懵逼状态。

“你见过，一样的紫发……”

叶舒容沉眸，吐出一个词，“千奚？”

她并不是很想回顾魔之域的那段时间，不过会占卜，而且发色对得上的只有这一个了。

“小容真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你已经不完全是珂柔姐姐了吧……”尽管惊喜万分，但叶舒容的心依旧渐渐凉下来。

她感觉到了，那种差别她无法忽视。

熟悉的人又不再是完全的原来那个她。

是为她存留的生机开心，还是为她丧失的那一半自我难过？

叶舒容说不清。

“是啊，我已经与这个祭司树的生命合一。”

珂柔的走过来，双手捧着叶舒容的脸。

“所以我才能够看到原本那个怯弱自己所看不到的东西。”

“……”叶舒容感觉到了，她的手十分冰凉，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温度。

“小容，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珂柔笑了起来，几乎让叶舒容以为她一直是自己那个温温柔柔的珂柔姐姐。

“只要……你留在格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