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么？

也就是说，休斯也是被人给利用了？

“如果不是休斯，那应该就是女王了。”

冷寂的眸色有些复杂。

睨着她时，带着几分凝重。

“甜甜，不要被感情左右了你的思想，蒙蔽了你的双眼，很多时候，我们都应该理性去判断，我知道，有些东西难以面对，但，你一再的仁慈，反而更加糟糕。”

季子期的心情开始低落，从他怀里直起身，双手抱住了膝盖，将脑袋埋在下面，闷声道：“善恶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极力要挽留的人，怎么也留不住？”

冷寂靠在一旁，昏暗的光线洒落在他刚毅的五官轮廓上，让他看上去越发的神秘莫测。

他动了动手指，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甜甜，本是纤尘不染的公主，不应该沾染这世间尘埃的。

可，转念一想，人只有痛彻心扉过，才懂得如何去成长，于是又逼着自己放下了恻隐之心。

“人性本善，但，经历与环境却能彻底改变一个人，我即使生在猎鹰，但，从未动过无辜之人的命，那些在阳光底下光鲜亮丽的人，看似高贵，却怎么也隐藏不了他们内心的肮脏不堪。”

说这番话时，他的眉宇间是染着一丝苍凉的。

季子期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心又开始疼了。

“对不起，我又让你想到了那些灰色的过往。”

“傻。”冷寂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想通了没？”

“没有。”她闷声道：“你得再哄哄我。”

“......！”

他长了那种会哄人的脸么？

要不是她，他都懒得开口。

对属下都没话说，更别提跟女人了。

可......

“甜甜，你以后的人生应该以我为主，我才是你的整个世界，占据了你的整个人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弃了就弃了吧，有我陪着你，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