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出来了,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傻了一般,半晌,他忽然眨了眨眼睛,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眼神仍然惊魂未定,显得紧张不安,惶惑无助。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死死地盯着她,泛红的眼珠子几乎要迸射而出,露出一股子毫不掩饰的凶光,透着浓浓的杀机,令人毛骨悚然。
他飞快地扫视了一眼现场,敏锐的眼睛里忽然涌出一股子疑惑之色,眼底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透出若有所思之意。
他抬眸的瞬间,和一双闪亮的目光相撞,发现她正静静地凝望着自己,那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眸里,掠过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之意,眼波流转间,闪烁着灿若夏花的明媚之色,令她备显娇俏可爱。
他惊愕地抬眸望来,那双曾经熟悉的眼睛,忽然显得陌生而古怪,此时此刻,却罕见地充满了警惕之意,还有一抹难以掩饰的疏离之色。他也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二首》其二),并创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讽谕诗,但总体指向却是“唯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寄唐生》)。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皇帝开壅蔽、达人情,政治才会趋向休明。
白居易坐姿画像
《琵琶行》与《长恨歌》是白居易写得最成功的作品,其艺术表现上的突出特点是抒情因素的强化。与此前的叙事诗相比,这两篇作品虽也用叙述、描写来表现事件,但却把事件简到不能再简,只用一个中心事件和两三个主要人物来结构全篇,诸如颇具戏剧性的马嵬事变,作者寥寥数笔即将之带过,而在最便于抒情的人物心理描写和环境气氛渲染上,则泼墨如雨,务求尽情,即使《琵琶行》这种在乐声摹写和人物遭遇叙述上着墨较多的作品,也是用情把声和事紧紧联结在一起,声随情起,情随事迁,使诗的进程始终伴随着动人的情感力量。除此之外,这两篇作品的抒情性还表现在以精选的意象来营造恰当的氛围、烘托诗歌的意境上。如《长恨歌》中“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琵琶行》中“枫叶荻花秋瑟瑟”“别时茫茫江浸月”等类诗句,或将凄冷的月色、淅沥的夜雨、断肠的铃声组合成令人销魂的场景,或以瑟瑟作响的枫叶、荻花和茫茫江月构成哀凉孤寂的画面,其中透露的凄楚、感伤、怅惘意绪为诗中人物、事件统统染色,也使读者面对如此意境、氛围而心灵摇荡,不能自已。
白居易有两女一男三个亲生子女,过继其兄白幼文之子白景受。大女儿金銮子早亡,白居易为其撰写过《金銮子晬日》与《念金銮子两首》;二女儿阿罗平安长大,后嫁与谈弘谟,生有一女一男,丈夫早逝后回到父亲身边。白居易为其撰写过《吾雏》,亦为其子女写过生日庆诗《小岁日喜谈氏外孙女孩满月》与《谈氏外孙生三日喜是男偶吟成篇兼戏呈梦得》;三子白阿崔早亡,白居易有诗《阿崔》《哭崔儿》与《初丧崔儿报微之晦叔》。养子白景受官至孟怀观察支使,生白邦翰,司封郎中。白邦翰生白思齐,郑州录事参军。
轶事典故
自酿美酒
白居易自家酿的酒,质高出众,他为自家的酒作诗道:“开坛泻罇中,玉液黄金脂;持玩已可悦,欢尝有余滋;一酌发好客,再酌开愁眉;连延四五酌,酣畅入四肢。”(《白居易卷》)。白居易造酒的历史不但有记载,而且直到今天,还有“白居易造酒除夕赏乡邻”的故事在渭北一代流传。
素口蛮腰
白居易画像
素口蛮腰,蓄妓玩乐,始自东晋,唐代比较普遍。为了涤除人生烦恼,白居易以妓乐诗酒放纵自娱。从他的诗中知姓名之妓便有十几个,最出名的是小蛮和樊素。唐孟棨《本事诗·事感》中记载:“白尚书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蛮善舞,尝为诗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