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钟凌民打开药箱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医药箱的创可贴和双氧水已经用完了,至于绷带,他寻了寻。
医药箱子里只剩下一些发烧和感冒的冲剂,还有一些棉签之类的东西,连绷带也不见踪影。
“碰碰碰”
正当钟凌民发愁,是不是要趁着深夜问邻居借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凌民大哥,翠兰妹子,你们两有话好好说,俗话说得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钟凌民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心中有些愕然,看来自己的老邻居误会了,以为我和翠兰两人吵架了。
不过也是刚才深夜这么安静,翠兰打碎玻璃杯的声音显得大了些,可能吵醒了老邻居了。正好我刚刚还想着这么晚了可能会打扰到她休息,是否要问她借医药箱呢。
门打开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她衣着同样朴素,脸颊有些消瘦都凹了进去。
她站在门外对视着钟凌民,发现钟凌民脸上并无怒意,还带着几分忧愁。
心中有些疑惑了,她本以为老邻居夫妻两吵架了,还有可能动手了,因为她听到了摔在地上的破碎声,还有翠兰的哽咽声,于是马上跑来想要劝说一番。
毕竟他们当了很多年的邻居了,平时虽然也听到他们吵架,不过都是小吵小闹,都是正常的,而这次已经到了摔东西的地步了,她很担心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青兰妹子,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不过你搞错了,我没有与翠兰吵架,只是翠兰受到惊吓,手滑不小心把玻璃杯打碎了。”
钟凌民让老邻居柔青兰进了门口,把她带到小客厅里,边走边解释道。
柔青兰作为他们的老邻居了,他们两家就住在相距不到十米的地方,平时也时不时地串个门,一起吃个饭,差不多当了十年的邻居了,两家人可以说相当熟络了。
“对了,青兰妹子,你家里还有没有双氧水、绷带之类处理伤口的东西?翠兰这瓜婆娘玻璃杯摔破把自己手臂弄伤了。”钟凌民拍着头问道。
柔青兰对钟凌民的话半信半疑,暂时没有回应,她要亲眼看到翠兰姐,并且询问一番。
她希望这次最好是意外,而不是家暴,不然她会帮陈翠兰报警,并充当证人。
她来到陈翠兰的面前,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看到陈翠兰的两只手臂上,一只手有些红肿,另一只手有类似于被利器划破的伤口,对着钟凌民出声。
“凌民大哥,我的医药箱在电视机下的那个柜子,第二个格子里放着,门没有锁,你现在可以去拿过来。”
“这~好吧。”
钟凌民转身向着柔青兰家门的方向去了,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倒是也熟络了,不怕互相之间偷盗。
“青兰真是不好意思,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都怪我手笨,连被子都拿不稳。”陈翠兰见柔青兰来了,声音中带着歉意。
柔青兰看了眼门口,见钟凌民走出了门口,靠近耳边低声对陈翠兰说道:“翠兰姐,凌民大哥是不是家暴了?
是的话绝不能容忍他,一定要让他知道错。我可以帮你报警,并当你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