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只是以前。

自从遇到白千辰之后，她发现长生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权势和地位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如果现在，让她在长生和白千辰之间选择一个，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白千辰。

长生，不重要。

“其实，长生也没什么好的。”锦薰笑笑，“如果你拥有了无尽的寿命，到时候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你，无论你做出什么努力，却也留不住他们。以后，你便要忍受一个人的孤独和无奈，没有心爱之人相伴，拥有了无尽的寿命，又有什么意思呢？”

白千逸想了想她的话，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所以说，你真的是小狐狸？”

爷爷说的话，难道是真的？

“是。”锦薰倒也没想着隐瞒。

反正讨厌她的人已经够多了，她也不怕再多一个。

“哇！那我哥还真是有福气啊！我听说白狐一族修炼成人的女子，都非常漂亮，是真的吗？”白千逸显然是电视剧看多了，竟然追着锦薰问这个。

锦薰沉默了一会儿，“千逸，你不怕吗？”

“怕什么？”

“怕我啊。”锦薰勾起唇，嘲讽的笑了笑，“我是妖。”

这三个字，如今已经成了她不愿意说出口的字。

每说一次，她就觉得她与白千辰之间的距离又远了一分。

“妖有什么好怕的？”白千逸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