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辰越来越觉得天界那些人对不起她了，不只是那些人，连他也对不起她。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锦薰抬头望着他，有些不解。

“对不起。”白千辰看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你受苦了。”

锦薰微愣。

他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

难不成是想起了什么？

锦薰眼前一亮，“你是不是想起了……”

“我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我觉得你在天界的那段时间，他们那样对你，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

“你是说天帝下令将我赶出天界的事？还是说后来差点被他们抓走那件事？”

白千辰无言以对。

这两件事无论是哪一件，都让她受足了委屈。

“对不起。”

锦薰忍不住笑了，“又不是你下的命令，又不是你对不起我，你不用跟我道歉。”

“但终归，那个时候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他没有为她说话。

“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锦薰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我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锦薰拉着他的手，进入了她的寝殿，“看，你还记得这里吗？”

白千辰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锦薰叹了口气，他果然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以前啊，我特别羡慕你写的字，就让你教我。”锦薰拉着他来到了桌案前，“就在这。”

她坐在桌案前，拿起了毛笔，“记得吗？当时你就站在我身后，手把手的教我写字。”

“薰儿，别说了。”白千辰沉吟了许久，“你说再多，我也想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