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佳被姜子霖这么一问，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眼泪又开始一颗颗滴落，痛苦出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抗拒的挥舞着双手，又痛苦的捂住脑袋，缩着身子，低下头，将脑袋埋在膝盖里，恐惧的抽泣着。

见到姜文佳如此举动，姜子霖结合刚刚发生的情况，故作明白的神情，“顾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牧低着头，不知道他的神情，他也没有回答。

姜子霖愤怒出声，“回答我！”

顾牧缓慢抬起头，瞄向姜文佳，内心无比愧疚，闭了闭眼，纠结出声，“这件事，我也不清楚。”

“那你就说你清楚的！”姜子霖怒道。

顾牧张了张嘴，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说。

“哥，别逼顾牧了，这不是他的错！”姜文佳轻轻出声。

顾牧身子一震，蓦然看向姜文佳。

姜文佳望着顾牧，而顾牧似乎看到她黯淡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心大痛。

“那你告诉哥哥！文佳，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都有哥哥在，哥哥一定会保护你！”姜子霖双手捧着姜文佳的脸，无所畏惧。

姜文佳扫了一眼顾牧，顾牧注意到她的眼神，内疚的垂下眼睛，无颜面对姜文佳。

姜文佳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回答姜子霖，“我也不知道，我到了旅店被人打昏，醒来之后......”

说到这里，姜文佳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眼眸一睁，受到刺激，疯狂的推搡着姜子霖，呐喊着，“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让我去死！我不该活着！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