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贵闻言大笑,“你是帮着他的,都是帮着我的,我说什么,有用吗?”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这边也是有程序,乌言他做错了,我们也会惩罚他,并不会因为他是我部下我就饶了他,但是你,要是你真的是因为耍流氓,那我也是按程序来走。”王警司说道。
“哼,我为何要告诉你?”雨贵说道。
“希望你配合一下,你自己主动承认的话,我们这边考虑会从轻发落,要是你不主动承认,等到事情都调查完,那罪名,就可不是一般的了。”王警司说道。
然而雨贵听了这话,却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告诉你实情吗?毕竟现在没有任何证人,请问你如何将我定罪呢?”
王警司皱了皱眉,没想到他依然固执,不肯说一切。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是叫祸从口出?你既然都跟乌言讲了你耍流氓的事情,要找罪证可是易如反掌的事。”王警司沉声说道。
“那你们就去找啊?看能不能找出来?”雨贵大笑着。
王警司见状,内心那冷哼了一声。
乌言走到王警司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可以问一下巩约鑫。”
王警司点头,但是他也有考虑,要是这件事是假的,也很难保证巩约鑫没有说谎。
“行了,我知道。”王警司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吗?”王警司问向雨贵。
“那当然有,那个谁,将我打了,赶紧将他抓起来。”雨贵说道。
“这用不着你费心了。”乌言反驳道。
雨贵正打算继续挑衅乌言,却听到了他母亲的吼声,不止他,王警司还有乌言也听到了。
“你这臭小子,一天不惹事就不行吗?”
虽说听到了这吼叫声,但还没见人影,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雨贵瘪了瘪嘴,满脸嫌弃,小声嘀咕着:“真是丢人,吼那么大声。”
很快,进来了一个中年女人,她不知道家里原来除了雨贵还有其余两个人,愣了一下。
“哎呀,不好意思,小崽子给你们添麻烦了。”她连忙笑着说道。
“喂,你别乱说,我可没。”雨贵连忙抢着说话。
她转过头用手快速打了雨贵的头,气道:“你别出声,整天给我惹麻烦事,你知不知道我要赚钱的?养你这吃白食的崽子容易吗?还害我到处赔钱。”
雨贵疼得直捂着他的头,倒吸了一口气,“你这人,知不知道痛啊?”
然而他母亲没理会他,转回头看向王警司,又换成了笑脸,“小崽子不太懂事,让你见笑了,是我管教不严,要是他得罪了你们,希望多包涵一下。”
王警司摆了摆手,“没事。”
“哎,都是我命不好,嫁人克夫,小崽子他爹在他很小时候就去世了,而我又忙着赚钱养他,才让他变成了这副样子,呜呜。”雨贵的母亲边说着眼睛就红了,她连忙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这样子啊?”王警司感到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还不是?哎,都是我不好,这崽子也不懂事,你看看他,都多少岁了,还在家那吃着白食,啥活也不干,一干就给我惹出麻烦。”她又擦了擦眼泪。
雨贵对他母亲的样子并不感到有任何内疚,甚至还很好奇地看着她。
“哦,这样子,行了,我们这边也暂时没啥事,我们的人也有错。”王警司说道。
她抹着眼泪点了点头,哽咽道:“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警司抿嘴微笑,打了声招呼便和乌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