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今天打得很好，杨栩还是止不住的紧张。直到站起来握手的时候，他才稍稍松了口气，露出傻不拉几的笑容。

握完手上前鞠躬，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胆怯，江凌皓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

杨栩比他矮一些，抬头看他，两人相视而笑。

原本是相互扶持相互鼓励，落在粉丝眼里，就变了味儿。

前几天嚷嚷着让他们滚出321的人不叫了，加上两个小孩长得也不错，粉丝站子立刻建了起来，一条名为世界第一初恋的消息占据了热搜。

顾漓点开来看，各位写手剪辑太太们速度极快，把两个小孩刚刚的对视裁出了一种满屏爱心泡泡的感觉。

[awsl！！！中野szd！]

[妈鸭，老夫的少女心呜呜呜。]

[民政局已经搬过来了，两位什么时候结婚！]

[night是攻！kill是受！反驳的拖出去打死！]

最终，CP名也确定了下来。

night，kill。

夜杀。

这CP居然比容浅苏白的还要好嗑，顾漓眼睛亮了亮，拉着苏白往外跑：“快快快，去要一张签名！”

外面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321五个人都站在一起给粉丝签名。

江凌皓和杨栩两个人面前的粉丝还算少，顾漓穿过重重人群，终于要到了签名，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只是现场人实在太多，推搡间，顾漓手中的纸被风吹跑。

她想伸手去抓，可是那张纸好忽如其来一个转弯，飞向了VT队员那边，盖在了楚意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