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问了M市的校长，他说只要成绩合格，是可以办理转学的。”

“谢谢爸爸！放心吧爸爸，两个小姐姐的成绩都很好的！”

林琳兴高采烈地挂断了电话，下午还有课，两人都不敢在外面多作逗留，只能先回学校，再给柳清清发消息，问她有没有见过温漾。

可是到了晚上，柳清清都没回消息。

一个两个都不吱声，这样就很奇怪了。

晚上熄灯，林琳和顾漓窝在一起，拨通了柳清清的电话号码。大约过了三四分钟，那头才接通。

看到屏幕上显示已接通，林琳总算松了口气：“清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和温漾找个时间去M市大学考试吧，只要通过的话，就可以立马转学啦！”

“不用了。”柳清清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有些怪异。

林琳愣了愣，不解地问道：“昨天不是说好的嘛，为什么又忽然反悔了？”

那头很安静，安静得连一点杂音都没有。

沉默了很久之后，柳清清终于开口。

“温漾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