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到时,我们一起去A市的海边放烟火,让灿烂的烟花传递我的录取通知书到海中央一个美丽的珊瑚礁上妈妈在静待期盼里,我相信,妈妈即使走了,也会在海的角落里等我的消息。”
朱凡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女儿,她这神奇的幻想,天马行空,他可以感受到韩湘湘一直住在女儿不可轻易碰触的敏感里。
照片是触发她敏感神经的导火索,这么繁重的学习,小浪哪有时间抽出空间去想念妈妈,这是一触即发的神经。
朱凡想起上午在与陈升谈及各个科目成绩时,他掌握到女儿信息的第一手资料,是数学得下苦功夫。但是小浪要早点休息是明显想松懈的状态。
人就是这样,总处于在高压下,心脏,血压和神经各种指向在高位,若不及时调整,就会崩溃,越过崩溃,就离神经病不远了。
大概,神经病就是在各种聚焦下超出极限后的走火入魔,烧焦后的那股糊味,就是不同寻常使得人不再正常。
朱凡这样艺术的想法,比正常人的思维形象,美术本身是形象与美感的艺术,在朱凡瞬间的思索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既然小浪下来了又睡不着觉,他就不如换一个话题与女儿淡心,他切入到学习,“小浪,干脆,我们谈谈这关健的几十天,怎样做一个安排。”
“安排,学习需要什么安排,一直是在按步就班的学习啊!”
小浪无法理解父亲的安排两个字,她现在不是被自然地安排在文化课上的学习里,向高考6月7,8,9三天前进。
“这个安排是根据自己的优劣势量身定做一套衣服,合身,就顺畅,不合身,就浪费材质与剪裁,一切都需要合理运用。”
“爸,你到底要说什么,我越来越不懂。”
小浪当然不懂优化组合放在学习上,到底是什么含义。
朱凡的确把安排这两个字解释得让人摸不着北的复杂,他要表达的意思,是让成绩均衡,就是他心目中的优化组合。
他并没说出关于小浪在数学上的缺陷,而是继续谈到学校说道:“今天上午我去了你们学并校。”
小浪立马地抬头道:“啊!上午第几节课,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去干什么啊?”
“我去看你上课是不是认真。”
“爸,不至于吧,我绝不相信,我记得你去花城一中就是那次家长座谈会,以后,好象以后都没去过。”
“怎么没去?午夜经常开车在花城一中门口等你放学。”
朱凡边笑边说调侃着女儿,完全忘记了关于书房失窃的事情一样,当然,这种物品的丢失不象丢失钱财那样着急,还存在着一个念头,或许是东西搬到家里其他地方去了。过不了多久就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可能,这些不确定性是存在的,这事可大,让家里鸡犬不宁;这事可小,就当从没发生。
看着眼前的小浪,他宁愿选择息事宁人,相信东西还在家里的某一个地方自己藏着。
就如他曾经不记得这张摄影照片在哪个盒子,如今,照片现身了,他的记忆就出来了,他放在书桌上一个文件盒里掉出来。
总之,现在什么都不是事,高考才是事。但他必须考虑,若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也不会马上在小浪关健的几个月里大动干戈,一切都在高考后才是事。
大事小事都不是事,重要的事也不是事,其实,世上本来没事,人算计时,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