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没有骨气了！”王小海对小流氓方方说道。

“骨气有什么用？当流氓就是要没有骨气。”方方说。

“所以你只能是小流氓，成不了大事。”王小海说。

几名导购员不耐烦地催促：“你俩考虑好没有？”

“考虑好了，哪家便宜买哪家。”方方说。

“你不怕揍了吗？”衣霸天的导购员妹子恶狠狠地说道。

“怕，但我更怕吃亏和浪费钱。”方方缩退几步。

“你呢？”几名导购员妹子问王小海。

“你们哪家的衣服裤子口袋多，我就买哪家的，价钱不是问题。”王小海的观点和小流氓方方不同。

于是导购员便忙活了起来，皆拿出自家最好的衣服过来。

衣霸天的导购员则把方方拉到路边，暴打一顿。

方方的小胳膊小腿的，根本无法有效反抗，只得抱着头蹲下，坚决不松口，除非她店里原意打折。

“都说了我们店只打骨折！”魁梧的妹子单身将方方提了起来。

王小海走了过去，抓住魁梧妹子的手，“够了，放开他。”

“等会就轮到你！”魁梧妹子使劲抽出手，却纹丝不动，不由大惊：

“你是练过的？你先放开我，我再放开他。”

王小海放开手，魁梧妹子也松开方方，方方摔落在地。

“你不早点来！”方方责怪道。

“这是对你刚才拿砖头拍我的惩罚。”王小海说。

“靠，你真记仇！”小流氓方方骂道。

“不仇不记非君子，每个得罪我的人，我都记在内心的小本子上。”

方方：“那个恶灵得罪你，你怎么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