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走过一辆辆蒸汽车。

“怎么都没上漆？”王小海问。

“是这样的，我们蒸汽公司会跟愿意购买蒸汽车的客户商量，按照客户的喜好，私人定制各种车漆和图案。”总工解释。

“这样啊，那就赶紧带我去挑选。”王小海说。

两人从第一排第一辆开始试驾，总工让其它工作人员拿来车钥匙，王小海只看一眼，便知道这车子该如何驾驶了，他对驾驶有一种天份。

“不错，能开动，没坏就行。”王小海试了差不多一百辆车，有大有小，有各种功能的。

总工觉得奇怪：“一般这种单独前来都是买个人或家庭型的蒸汽车，但这家伙连蒸汽货车和蒸汽挖掘机也尝试架势，他到底想买哪种车？还是来这里试驾耍自己玩，然后说再见不买了！”

总工在蒸汽公司干了这么多年，见过许多来买蒸汽车的人，一般当场拍板购买的很少，都是试驾后再回去考验一番，选择再三才会购买。

“你喜欢哪辆车？”总工问，“现在付订金我们可以为你保留这辆车，不卖给别人，因为我们蒸汽公司的车子很畅销，很多车子过不了几天就会卖出去，不预定的话很难拿到现货。”

王小海知道总工是在骗人，知道他们肯定有一大堆同款车，肯定不只一辆，但这是销售的一惯套路，说限量限款，他也懒得拆穿，而是直接说：“我心里已经有决定的。”

“哦——是哪辆？”总工问，“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先付订金，价格的十分之一就行了，然后我们帮你喷漆和调试，等你提车的时候保证车子处于最好状态。”只要付了订金，一般人都会买车，很少会要求退订金的。

“我想想……刚才我试过的车子，我全部买了！”王小海说，“你算算看多少钱？”

“你……刚才说要全部买了？”总工挖了挖耳朵，似乎认为自己听错了，“这是真的吗？”

“没错，全买，赶紧算好价格，然后和我一起去取钱。”王小海说。

“这是接近一百辆车，有贵有便宜，平均价可能是二万两银子一辆，估计价值会在两百万左右。”总工有点激动，这算是他谈成的生意，有百分之一的提成他也有两万银子，“具体价格待会和会计还有销售经理计算确认，就在后面那两辆蒸汽房车里办理。”

王小海和总工一起走了过去，总工觉得今天阳光明媚，气温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