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阳眼底始终淡然，面无表情，“那边已经来人了？”

“是的。”

霍阳抿唇片刻，这才淡道，“走吧，我去看看。”

“可是，他们指明要见帝总……”

“帝总很忙，这种小事，我出面便已经足够。”霍阳瞥了林烟一眼，淡淡打断她的话。

小事……？？？

林烟微不可查蹙了下眉，虽然她也并不觉得这个项目重要到需帝总亲自出马，可之前帝总明明就很重视啊，昨晚他还不是亲自去跟ET的副总交涉了吗？

现在怎么又成小事了？

林烟想不透，只能看向助理，“那霍助理，能冒昧问一下，帝总现在可否在里面？”

她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

霍阳面无表情点了下头。

微顿了下，又补充一句，“很忙。”

“先前那位叶秘书……”

“也在里面。”霍阳依旧面无表情，一副冰山脸。

林烟沉默了会，又看向霍阳，“霍助理，您说刚才那位小姐是我们帝总的新秘书，为何我不知道？我人事部并没有接到通知说招聘了秘书啊，怎么……”

“帝总亲口指任的。”

霍阳一句话，让林烟瞬间噤声，眼底却是掠过一丝诧异。

帝总亲口指任？为何这么突然？明明帝总身边从不留用女性秘书，这叶陌染到底是何人？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