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知道玉筒事关重大,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的朋友们也只以为我有两只戒子....嗯不对,还有一个叫雪莲子的它看到过,不过它是绝对可信之人。而且我另外三只灵宠也知道一些,因为有一次在当着它们的面把八珍鸡收进玉筒里了,而八珍鸡并不是我的灵宠....”
他:“以防泄露,我会抹去它们的这段记忆。否则知道太多对它们也不是好事。”
左左同意地点头,她有一种预感,若这只玉筒的事传出去,不仅会在凡间界引起地震,在灵界甚至九重天都会引起大动荡,她害怕这会带给真武大帝麻烦。
虽然遥远,但她已经对真武大帝产生了敬爱之意。
两人满怀心事地出了书房。
接下来的三年,鸡飞狗跳,是快乐幸福的一段无比美好的生活。
她在王诩的指导下画符,布阵,学习银针渡穴。偶尔她会拿出齐风交给她的药术书炼药。这方面王诩就帮不止忙了,他对药术研究不深,对草药类也只停留在浅显的“认识”层次,对制丹更是一窍不通。
她没有压力.....他有,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关在书房里一整天都不出门。
金毛鼠,飞虎和老虎王在圣地里安家,每天得到一个福果过得不亦乐乎。
三年来,左左的境界彻底巩固下来。
这天,王诩把银紫和左左叫到眼前。
“银紫,若你不压制你的修为,你能不能达到金丹中期?”
银紫点头。
左左深吸一口气,难道它一直自我压制着?这次筑基回来,她觉得筑基的自己在炼气的它面前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哪知道它已经可以达到金丹中期?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大境界有余。
万分沮丧地低头。
银紫鄙视地看着她的头顶,鼻孔里喷出一口气。
王诩好笑地看着两个徒弟之间的明争暗斗。
他对银紫说:“那你别压制了,我准备带你出去历练。”
马上,银紫比左左还要沮丧,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内里的意思他很明白:我没办法出去,即使我金丹期都不能化成人形.....这是神兽的悲哀。
上天总是公平的,给你神兽的宠爱就让你受到某些制约,只能达到灵阶才能化成人形。而普通的妖兽只要筑基就能化形。
王诩:“左左可以帮你,要不你们商量一下?”
银紫?
左左同样??
“左左体质特殊,我查探了,她的血脉之力已经激发了百分之一,只要用她的血抹在你的额头上,你就可以化成人形。”
银紫大喜,咧嘴无声笑,银白的大牙都露了几颗出来。
左左:“师傅,我什么时候激发了血脉之力的?我都不知道。”
王诩:“我猜是对战蛛面人时,否则以你当时只有炼气的修为,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过它的,而且你还杀死了它,这太不可思议,只能归根于你的灵脉。左左,记住不能透露你血脉的力量,谁都不可以。”
左左惊:“那怎么办?在小世界里我与蛛面人对战肯定露了馅,现在在这里又这样光明正大地说.....怕不怕上面查探?”她伸手轻轻指了指上面。
王诩:“小世界是真武大帝的地盘,而这里是祖师爷的地盘,有强大的阻隔作用。若上面的人闲到随时监控三界的每一个动向,怕是会累死。”
左左:“那我要怎么做呢?事先说明,我也要跟着你的,你可不能带了银紫就扔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