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天的期中考结束之后，九班里除了那几个平时认真学习的尖子生之外无不唉声叹气。

这些学生们虽然都家境优越，但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哪有不在乎面子的。

每次期中和期末考都会全年级统一排榜张贴在走廊里，即使他们绝大多数都不打算参加高考，高三之后就要出国，但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末尾处也是很丢脸的事。

家中长辈们参加商业酒会时也会提及自家孩子的成绩。

若是太差劲，少不了挨一顿训斥，零花钱也会被削减。

黎霜半点也不担心，她连一些大学的知识都“学”完了。

察觉到她的思想后，毛球在识海里蹦了两下：[还不都是伦家的功劳~]

“你又是自己学的？”黎霜反问道。

[呃......]好吧，它也不是。

“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黎霜有些好奇地问。

她只知道极品法宝在机缘巧合之下可能孕育出器灵。

可这小东西又不像。

[唔......]毛球思考了一下，[霜霜可以理解为我是，嗯，一段......程序？]

“程序？像代码一样的吗？”

已经懂了一些计算机编程知识的黎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