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恒裕和其余几个小辈再怎么不舍，黎霜依旧冷酷无情地挥一挥衣袖，与风宵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几人怅然若失。

许久之后，恒裕才无精打采地摆了摆手，“我们走吧。”

“师兄，那位真的是千年前的师祖吗？你给我们讲讲是怎么回事呗！”陈灵儿恢复了活力，叽叽喳喳地问道。

她作为师傅最疼爱的小弟子，居然都没听过任何有关这位“大师姐”的任何事。

“大师姐......她......”恒裕其实也不太了解，但是他因为那份不可告人的心思，曾经无数次在外面不动声色地朝人打探过。

几人一边向原路返回，一边听着恒裕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那或真或假的，属于千年前的传说。

黎霜和风宵此刻却早已经在千里之外。

风宵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这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黎霜嘿嘿笑着，识趣地不反驳。

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话说：“我们现在是在修魔界行走，若是去了修仙界，你风宵真人的名头，只怕即使在这千年后也依旧如雷贯耳吧，你的爱慕者到时候可不见得就比我少。”

风宵斜睨了她一眼，对这话完全不想接。

他当年哪有什么爱慕者，人人皆知风宵真人一心大道，终年苦修不出，根本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更何况如今他已经面目全非，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

即使他站在万剑宗的山门前，即使当年那些曾经见过他的同门依旧还在，只怕也没人会认得他。

话说回来，他如今这具身体，似乎比原本的他还更要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