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再看明桦。

温润平和，没有一丝杂念。就是看甲方的眼神。

助理有些心惊，大脑过于活跃的脑补出了各种颜歌硬上弓后的结局。

给自己脑补出了一手心的汗。

“你怎么了？不舒服？”

看出她脸色不大对劲，颜歌侧头望去，轻声道。

助理涣散的眸光蓦然一凝，回了回神，拿起刀叉，对颜歌小声道：“董事长我没事，等会儿您少喝些吧。”

助理怕颜歌喝多，会借着酒意揩油。

怎料她话音刚刚落下，坐在颜歌对面的明桦突然开口，嗓音含笑：“你不能喝酒？”

颜歌没想到她和助理这么低音的交谈，明桦也能听见。愣了几愣后，笑说道：“没有，一两杯还是没有问题。”

骨节分明的白皙五指缓缓持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轻轻晃动的醇香红酒在灯光的照映下微光粼粼，衬得男人那张脸更加石破惊天。

“我们碰一个？”

颜歌：“……”

牛排都没吃就喝酒？

心中虽然诧异，但是颜歌也没拒绝。持起酒杯与明桦轻碰一下，小饮一口。

助理的目光在颜歌身上与明桦游走一圈，眉头微微蹙起，像明桦的助理一样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