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朝堂上的事,有父王帮你周旋,放心吧。”
“哈!那本大王就不担心了。谨哥哥,你的伤好一点没有?”
赵谨捂了一下伤口,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轻点了下头:“嗯,好多了。”
“你要好好养伤……”
“大王是想我了吗?”就知道这个丫头馋他了。
“本大王才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就那种人。”
“是这种人吗?”赵谨轻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鲜嫩的红唇观察了好一会儿,就是不亲上去,急得宋妧干脆自己来了,她先一步欺上了赵谨的薄唇,随后大笑:“哈哈哈!”
赵谨盯着她绝美的脸庞,不由得失笑:“还说不是那种人?”
“是也没有用,你还有伤……”
“也没关系……”
于是乎,一场男下女上的大战开始了。
外面的暗卫再一次佩服他们家世子妃的勇气……呃,他们也要找这样的媳妇,因为看他们家世子平日的状态,就知道这样的媳妇有乐趣。
第二天,昌平伯的那家酒楼,也推出了和对面铺子,同样的六折优惠活动。只不过对面铺子,有宋妧支持,而昌平伯的那家酒楼,则全都是自掏腰包的真金白银。
宋妧得知后,只轻轻的吩咐一声:“降到五折!”然后继续整理账册。
事情的发展,不出宋妧的意外,昌平伯的那家酒楼,也紧随其后,五折优惠。
宋妧再次下了命令:“放出风声,就说我们要让客人存银钱办会员卡,只要卡里有钱,一个月内来铺子里消费就打五折。”
“呃……只放出风声?”
“对!”
伶南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贼兮兮的笑了一下:“那奴婢就说……世子妃正和那家铺子商议细节?各家承担多少成本?”
“没错!”
三天后,昌平伯干了一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儿,先宋妧一步推出了存银钱五折用餐的优惠。
一时间,昌平伯的铺子门庭若市!
那个铺子的掌柜得意的坐在屋里数钱,口中念念有词:“宋妧?呵一介女流!”
小伙计也十分高兴,站在掌柜的身边溜须拍马:“是啊!真搞不懂,雍京那些商户怕她什么,就这一点点儿小手段,能顶什么事?”
“哎!人家背后是邕亲王府,商户们哪里敢得罪?有几个像咱们昌平伯这般的人家?”
小伙计挠了挠头,豁然开朗:“这倒也是。”
宋妧在书房里理着生意上的案卷和帐册,听着暗卫的回报:
“很好!上钩了!”
“世子妃,那我们下一步……”
“按原计划吧。”
“是!”
接下来,雍京的吃瓜群众们,发现一个惊人的事,昌平伯不服软,惹恼了宋妧。雍京外城的一间茶楼里:
“兄弟,最近宋妧可是扶植了好几个昌平伯府铺子的竞争对手……”
“是是是,我也听说了。给他们出银钱,只要是想和昌平伯府争一争的。”
“嗨!她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本事?”
“怎么说?”
“反来复去的,也无非是那点手段,低价抢客,然后办卡优惠,要么是被昌平伯的铺子抢在了前面,要么就是昌平伯预存银钱,给客人打折的优惠更大!”
这时候一个公子指着众人:“你们啊!肯定是小瞧宋妧了。”说完还轻蔑的撇了撇嘴。
正说的高兴的一位公子被鄙视了,不服气的斜睨了他一眼:“哟!你有什么高见是怎么的?”
“我看着啊,像宋妧在放长线钓大鱼!”
“哼!咱们赌一赌?”
“赌就赌!”
说话间,为延庆帝守孝的时日已满,国不可一日无君,赵谌在延庆帝的孝期结束后,在众臣和百姓的期盼和拥护中,准备登基为帝了。
朝野上下,都在筹备着赵谌登基的事宜,而宋妧也挑在这个时候……动手了。
这一日午时刚过,昌平伯府的一个小厮顾不得什么内宅不内宅的,匆匆的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可在?”
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笑着:“哟!什么事啊,瞧把你急得?”
“来不及说了,我要面见老夫人,还请嬷嬷通禀!”
“可不是我不帮你,这个时辰老夫人正在休息呢。”
“嬷嬷莫要多说了,出了大事了,耽误不得。”
那嬷嬷知道这小厮一贯是个稳重的,看他这焦急的模样,一定是有事。她匆匆的进了屋里,不多时就召唤那小厮进去。
老夫人午休被打扰了,很不高兴,沉着个脸:
“有什么天大的事啊?”
小厮匆匆一揖:“老夫人,我们府上米粮的生意出事了。”
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
“西边商道上,原本答应我们,要出给我们府上的粮食……全都没了货!”
老夫人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说是北荻今年收成不好,今年冬天特别的冷,北荻人没有粮食,所以……隗氏部族的其其格手中有钱,就以高出咱们府上出价的一成半,收购了那一批粮食!”
老夫人的手紧攥着:“然……然后呢?”
“然后,其其格再转手,以只高于成本一点点儿,的价格卖给了北荻缺粮的部族,小赚了一笔。”
老夫人颤抖着声音问:“有……有什么后果?”